“桑沖,當今最著名的采花大盜,小的時候,桑沖跟著當兵的叔父住在軍隊里。叔父是軍中的一個小官,每天都有很多繁瑣的公務要忙,所以對桑沖管教不嚴,總是任由他出去玩耍。直到那天,桑沖出去繼續玩耍,被拐賣到了山西榆次一戶桑姓人家,買來桑沖的男子,也就是桑沖的義父桑茂,與妻子成婚多年,一直無所出。桑沖剛來家中時,他非常關愛這個兒子。”
宋昭昭本想打個岔就脫離這個話題,她既然早就知道了,自己如果去和邵青遠再有任何的關系,自己的后果會很慘,還不如不要再去搭理這條線。
但宋昭昭沒有想到的是,陸塵陌居然還能接下來自己的話。
這陸塵陌的腦子里不會是缺根筋吧
“那他最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面對義父義母的關愛,桑沖不為所動,因為在他心中,二人只是拐賣自己的人販子。久而久之,這種怨恨和無奈侵蝕了桑沖的內心,導致他成為一個不學無術,蠻橫無理,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無賴,直到他13歲那年,聽聞大同府山陰縣有一位名叫谷才的奇人,他容貌麗,經常男扮女裝,結交女子為友,假借傳授針線活為由,日日與姑娘們廝守在一起翻云覆雨。花叢過十余年,他從未敗過一次。邪念生,拜師父,苦練奇術。成為了現在的桑沖。”
宋昭昭聽完這些話,若有所思。
“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在最終走到了一條不歸路。”
聽到桑沖的故事,宋昭昭不禁的聯想到了書中的宋昭昭。
“不過你這種小丫頭可正是桑沖下手的最佳對象。”嚴離洛玩趣的看向宋昭昭。
宋昭昭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嚴離洛慣是喜歡拿自己開玩笑了。
宋昭昭撇了撇嘴,白了一眼嚴離洛,沒有再多的言語,繼而繼續挖著自己的野菜。
“離洛說的沒錯,姑娘家家的,自己在外還是要多加留意,不要再像那日在后山一樣,隨隨便便的就席地而睡。”
“那你那日不是也不想救我嘛”
陸塵陌:“”
“等等,后山你們二人見過”
嚴離洛此時仿佛瓜田里的猹一般,眼中發亮。
“就你話多”
“就你話多”
宋昭昭還在因為那日陸塵陌沒有救她而生氣,陸塵陌剛剛也在宋昭昭那里吃了憋,二人心中都不順,反而把氣都撒到了嚴離洛的身上。
嚴離洛:“”
你們二人清高,你們二人高傲,有氣往我身上撒
因為剛剛的對話,宋昭昭三人都一直在各自挖著野菜,誰也沒有和誰說話。
“咕咕咕”不遠處傳來了幾聲野雞叫。
“這是什么聲音啊”嚴離洛一臉好奇。
“真不愧是城里的公子哥,野雞的聲音都不知道。”
嚴離洛:“”
“捉只野雞回去可以吧”
陸塵陌因為那日沒有救宋昭昭,心中確實也有些不痛快,便向宋昭昭搭話。
“山里的野雞會飛,一般人捉不到的,就連獵戶有獵槍也很難捉到的。”
宋昭昭的話不冷不熱,毫無溫度。
宋昭昭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陸塵陌向高處扔了一根小木棍,隨后就有一直野山雞落了下來,身上插著一根木棍。
“他啊,還真不是一般人。”
嚴離洛指著陸塵陌說到,隨后跑向野山雞,把野山雞拿了起來。
宋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