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翼柱蛇發女妖翼碎”
“第四翼柱蛇發女妖翼碎”
“第四翼柱蛇發女妖翼碎”
“第三翼柱蛇發女妖翼碎”
“第”
“”
溫蕾薩伊露維塔坐在了蛇發女妖領地的最高層的建筑,也就是蛇發女妖的首領府的正上方,她從這里望著復讀著扳機的伊拉。
一遍遍的念著相似的話語,感覺上去應該很滑稽與可笑才對,但是實際上無論是看著的人,還是真的要面對伊拉的人,都笑不出聲來。
“真是令人絕望的力量。”
溫蕾薩伊露維塔這么津津有味的點評著,她看著充斥著戰場的石化光線以及石化劍氣不,伊拉射出的并非是石化光線這么簡單。
從他的第三翼柱中使用的,在他的身前飛射的,是連續不斷的保持著射擊的石化光束,甚至可以說是石化光柱了。
而在伊拉念誦著第四翼柱的時候,就是一柄可以斬擊出巨大石化劍氣的劍刃就算是有著石化抗性的蛇發女妖,也一樣會變成石頭。
伊拉用蛇發女妖的力量殺戮這成片的蛇發女妖,如同揮霍一樣的肆意宣泄著瑪娜,將吸收的翼毫無依戀的爆碎,借此力量殺死了新的蛇發女妖。
然后再吸收新的被殺死的蛇發女妖逸散的瑪娜,凝結成新的翼。
或許這就是屬于執政官的可怕,想要殺死執政官的話要么阻攔對方吸收翼的渠道,要么強大到對方來不及進行補充,要么就一直將其拖死到世界咒文用完,要么就打斷執政官的脖頸。
無論什么職業都類似,如果能夠讓其閉上嘴巴,也就是所謂的沉默那么對方就沒有辦法以語言扣動扳機了戰士只要連哈的吼聲都傳達不出,那么他們也是無法使用戰技的。
但是執政官們甚至還規避著這一點執政官的翼展是持續發揮的作用的,換而言之,只要在發動了翼展之后,在翅膀顯現的過程中,是不會因為沉默而受到影響的。
不過溫蕾薩伊露維塔也看出來了,伊拉研發的這種執政官的職業,有著一個最大最大的弱點脖頸,或者說脖頸那個位置的脊椎。
只要打斷了那里,執政官就沒有辦法調用翼柱了。
可是,要是到了那種程度,勝利也只是唾手可得的東西了。
更常見的情況,應該還是執政官在戰場上進行那令人絕望與恐懼的復讀,不斷的念誦的扣動扳機的話語,將死亡與恐慌傳遞。
“唔,這份力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溫蕾薩伊露維塔沉思著,她望著伊拉脖子上的世界咒文,自言自語著“來自于世界樹的枝丫吧不知道是哪一根他是怎么得到的”
守衛著世界樹的,銀月樹庭的精靈族,又怎么可能允許伊拉這個人類靠近世界樹,觀摩甚至偷走世界樹的某一根枝丫呢
要知道,伊拉的執政官除了有刻意的不允許將人類的瑪娜當做子彈的限制以外,近乎沒有其他的約束,換而言之
如果執政官出現在與精靈的戰場上,那么精靈族也同樣會如同魔物一樣,陷入幾乎無解的絕望循環除非將世界樹對應的枝丫破壞或隔斷。
“是時候回精靈族一趟了,不知道現在的精靈女皇是誰”
溫蕾薩伊露維塔輕輕的說著,她看了一眼已經幾乎快要結束的戰場,她看了看天空計算了一下時間,感慨著“四十分鐘,結束了屠殺。”
“已經沒有必要看下去了。”
溫蕾薩看著全數化作了石塊,隨后漸漸的化作了尸塊的蛇發女妖,她聞著已經漸漸開始彌漫的血腥味,身體漸漸的淡化消失了。
“當之無愧的,一人滅城。”
在這樣的感慨中,溫蕾薩伊露維塔在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伊拉一眼,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能夠看得出,所謂執政官與某種情緒息息相關。
或許和世界樹的某個枝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她能夠感覺得到的,名為執政官的東西,還有著更加離譜的上限,而這點伊拉似乎是清楚的,但是他卻沒有去做。
似乎他們將其稱作
“異化嗎還是說”
溫蕾薩伊露維塔在消失前的瞬間,依舊死死的看著伊拉的方向
“是進化”
“伊拉先生美杜莎們,被你滅絕了。”
撒旦葉這么感嘆著,她看著血流成河的蛇發女妖領地,又看了看露出了狂熱神色的自己這邊的部隊,真的真的是太強了。
肆意殺戮的伊拉,給人一種無敵的感覺輕易的躲避著所有攻擊,而每一次的風輕云淡的還擊都可以讓敵人損失慘重。
這是一種無解的強。
但是,伊拉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凝視著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