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
尹拉這么說著,率先站在了真紅傳送陣上,他看著扭著頭的托普斯,又看了看目送著兩人離去的真紅之塔的其他老師、學生,說道“你需要再和他們道別嗎”
而托普斯則是扭回了頭,嘆著氣站在了法陣上,他看著操控著法陣的女法師,感嘆著“居然不,果然沒有人留我啊。”
“”
對此,尹拉和女法師同時的看了他一眼,但是還是什么都沒有說有趣的是,法師遠比想象中要無私的多,他們非常的清楚自己會見證歷史。
即使這份歷史對整個法師群體并不友好。
“你知道嗎托普斯,其實真紅之塔并非一定容不下你。”
尹拉這么說著,他看著四周被紅色覆蓋,他在托普斯面不改色的表情中,說著“但是,也代表著,你并非有一定要留在真紅之塔的資格,因為那太累了。”
“就如同你一樣”
托普斯這么問著。
“就如同我一樣。”
尹拉也很簡單的回答了。
“”
“你知道你的發明如果普及開來,如果你的課程愈發完善,對于整個法師群體或者說,對于這個世界來說,有著怎么樣的意義嗎”
尹拉這么問著,他在對方說些什么之前,就接著說道“法師的定義將會發生改變,權貴的偉大將從一個方向轉變向另一個方向。”
這話有些說謎語的嫌疑了。
所以無論是托普斯還是女法師,都沒有聽明白,但這不妨礙托普斯搖頭,這個瘦弱的男法師,說道“想過一些的,但是那些與我無關我只是追隨著每個法師都擁有的求知心而已。”
是的,法師總是追逐著真理即使自己只是撲火的飛蛾。
這個世界,貴族和地位是相當穩固的,絕沒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以平民的力量改寫世界最基本的力量,使得血脈的意義相關重要。
血脈的尊貴并非是被冠名的,而是那份血統的本身就具有著力量,這是高高在上的本錢,也是極難改變的東西
舉個例子,如果是正常國家的前首相實在太遭人討厭,所以被義士槍殺了這是很正常的情況,可是在這個世界里卻行不通。
奮起反抗的冒險者,拿起了鋒利的寶劍,想要襲擊暴君然后全力的揮砍,連暴君自動激發的護盾都沒有打碎,被暴君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揮了揮手,頭顱就被打碎了。
而這不是一次誅殺、刺殺,只是一個發了瘋的傻子在做著不知所謂的事情。
這個世界,無論是尤瑟、卡西歐佩亞還是那個憨憨,身邊都不會帶著任何的護衛,因為他們的實力早已不需要護衛保護如果他們會逃不掉的被打死,有多少護衛都沒用。
當然,某個不介意透露姓名的法姓男子,到了那種時候肯定也只想著戰個痛快之類的,而不是趕快熘走。
可如果托普斯的發明能夠普及那才是真的拉進了權貴與平民的關系,只要能夠控制自動法杖的成本,那么普通的職業者,或許就可以有資格殺死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