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吶喊聲,在湖面不停地傳來。
寮遠青站在船頭,陰沉著臉,看著眼前的知縣大人道:“你最好祈禱大將軍不要出事,不然,老子砍了你的腦袋,掀了你的府衙。”
他已經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山陵城有歹人混進來,謀害朝廷勛貴,他這個知縣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別說林將軍是女帝陛下的紅人,就算不是,他也會毫無顧忌的殺了這個小小的芝麻官。
那可是他寮遠青的兄弟,生死兄弟啊,誰敢動他,他這個做兄長,第一個不答應。
“是是是!下官就算豁出這條命,也定要找到爵爺大人!”
寮遠青便不再搭理他,命令將士們,拉網搜尋,只要能找到人,就算把青天湖的水抽干,也在所不惜。
……
十幾里外的湖面上。
一男一女,正坐著用木板搭成的簡易木船,泛舟游湖。
說是泛舟游湖,倒不如說是相依為命。
因為,這一男一女,全身皆是已經濕透了,冷冽的寒風,吹在身上,宛如刀割的一般,別提多難受了。
“喂,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受了重傷,本爵爺也受了重傷,不如,大家拉個勾,上個吊,講和算了!”
“你閉嘴!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林書豪見這冷白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嘴硬,撇了撇嘴道:“不吹牛,你能死啊?要是能殺你早就殺了,一個女孩子,不想著找對象,嫁人相夫教子,整天打打殺殺的你累不累?”
“你殺了我一眾姐妹,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你最好別這么輕易死去,我要一點一點折磨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白月光那冷冽的眼神,林書豪一點也不怕,依舊露出自己招牌式的壞笑:“誰折磨誰還不一定呢?你怕是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了,那可是中藥世家,我老婆可是山陵城有名的圣手,每次出門,我都帶著各種保命的藥,剛才我趁你不注意,已經偷吃了一顆六味地黃丸,馬上我的身體就要痊愈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快點跑路,我這人一旦恢復過來,強的可怕,我人畜不分!”
白月光卻不再搭理他,依舊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閉目療傷。
奶奶的,當初光知道白嫖功法,忘了問大姨子怎么療傷了,真是太他娘的失敗了,這可如何是好,萬一這冷白皮先一步恢復過來,那我不就完犢子了。
林書豪心中暗暗著急,不行,不能讓她得逞,動嘴不行,老子就直接上手,大不了肉搏,哼!肉搏戰老子沒怕過誰。
暗暗下定注意,林書豪忍著劇痛,向白月光靠了過去。
“你做什么?”
白月光見他突然之間有了動作,眸子猛然睜開,手中短刃也是亮了出來。
因為事發突然,情急之下,調動了真氣,一口鮮血又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
林書豪滿意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沒事,坐的時間長了,屁股有點疼,想換個姿勢,要不,你也換一換,女人的屁股坐久了,會坐扁的,到時候,穿衣服就不好看了,梨形身材見過沒,就是那種屁股特別大,腿特別粗,長得像個梨子,丑死了,你可不能變成那樣,要不然,你這花魁之首的稱號,可就要變成冰糖雪梨了!”
白月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天氣這么冷,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叫賣核彈的小女孩,話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