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玉女坊回來以后,林書豪便一言不發的收拾東西,神色有些郁悶。
玉玲和錦娘見狀也不敢多問,乖乖的幫忙收拾。
本來按照計劃,他們還要在琴川城待上一晚,但眼下可能現在就要走了。
待一切收拾妥當,林書豪拉著兩位老婆,坐上馬車,向著城外而去。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和白小姐鬧矛盾了?”
馬車里,玉玲瞅準時機問道。
“鬧矛盾算不上,只是以后我和她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了!”林書豪長舒一口氣,心里不但沒有舒服一些,反而覺得更堵了幾分。
他和白月光在一起,雖然是一場誤會,但既然得到了人家的身子,就應該替她負責,這是他林書豪一貫的作風。
男子漢大丈夫,可以好色,但絕對不能濫情,這是他做人的底線。
絕對和白花魁的顏值無關。
“夫君,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不妨說與我們聽上一聽!”
“家丑不可外揚,沒必要了吧?”
林書豪尷尬一笑,摸了摸錦娘挺翹的酥胸道。
錦娘被他挑撥的眼神一陣迷離,努力保持著矜持道:“我們是夫妻,又不是外人,說不定能幫夫君重抱美人歸!”
林書豪見兩女都興致勃勃,便將從綁架那天到玉女坊里的事,都說了出來。
“咯咯!夫君,你真的白白撿了個大便宜,那白花魁多少男人,不惜豪擲千金,都不曾俘獲,卻被你用春藥騙了身子,也難怪人家會這般,換成別的剛烈女子,多半是活不成了。”
錦娘掩嘴輕笑,堂堂的百魁之首,竟被春藥誤了終身,這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自家夫君有這等艷福了。
若是被追求白花魁的達官顯貴們知道了此事,肯定會被氣的吐血而亡,淚流三斤。
“大哥,你好壞,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呢,那白花魁被人利用,已經夠可憐了,還被你如此欺負,她真的好命苦!”
玉玲聽的是淚眼朦朧,她骨子里透著善良,見白月光這么慘,已經分不清胳膊肘該往哪里拐了。
林書豪嘆了口氣:“這事能怪我么?當時我也被下了藥,夫君的勇猛你們是知道的,不用藥就猛的厲害,用了藥,那威力就更不用說了。”
“有一點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當時夫君雖然中了藥勁,但我是極力抗拒的,全程都是白月光占據主動,我是被迫接受的,你們可不要誤會了。”
玉玲和錦娘見他如此厚顏無恥,皆是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再搭理他。
“其實,我也知道她的難處,所以想盡一切辦法挽留她,你們知道的,夫君我不是個隨便的人,說到底我也是受害者,但誰讓夫君是個心軟的好男人呢,只是,終歸是落花有意隨流水,而流水無心戀落花。”
“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圣王!圣王留步!”
就在林書豪沉浸在悲痛的情緒當中時,馬車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吶喊聲。
“停車!”
車子停下,林書豪又仔細聽了聽,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這才撩開車窗,向外看去。
不遠處,一人一馬,正快速向這邊疾馳而來。
“霜兒!你怎么來了?”
待馬匹追上,林書豪看著小臉紅撲撲的霜兒,驚訝問道。
“圣王,姐姐讓我給你一樣東西?”
霜兒從懷里掏出一塊腰牌,遞到了林書豪的手中。
看著腰牌又回來了,林書豪一陣愕然。
霜兒笑道:“圣王,姐姐說了,她送出去的東西,便不會在要回來,這腰牌在誰手中,她就是誰的人,姐姐不走了,我們一起在琴川城等你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