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哆陸庫等人喜出望外,隨即勒令眾將士向城外沖去。
待他們來到山谷面前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此時,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塊塊巨石,那還有來時的道路。
“怎么會這樣?路呢?”
哆陸庫望著眼前的巨石,直接破防了。
怪不得遲遲等不來援軍,原來路被堵死了。
這也預示著,他們不可能再有援軍,想要從這里活著出去,只有和城中那股神秘的軍隊,決一死戰。
可他所帶來的五千人馬已經死傷過半,眼下只有不到兩千人,對方的人馬究竟有多少還未嘗可知。
北遼的將士們個個心情跌到了谷底,這是他們從軍多年來,第一次打這么窩囊的仗。
“將軍,咱們投降吧?大軍過不來了,大乾朝向來優待降將,我們沒必要送死!”
“是啊,將軍,大乾朝有句古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漢不吃……!”
那名副將話還沒說完,下一秒脖子處便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誰再擾亂軍心,此人就是前車之鑒!”
“我堂堂北遼將士,豈能如此膽怯怕死?”
“哈哈哈,看來北遼的將士,也不如傳聞中那般堅不可摧!”
“放下武器投降,爾等尚且能保全性命,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一道爽朗且威嚴的聲音傳來。
哆陸庫等人立刻調轉馬頭,向其看去!
只見不知何時,在城頭,一位長著絡腮胡,披堅執銳的將軍正站在那里。
后者濃眉大眼,樣貌粗獷,比起木爾斥也不遑多讓。
此人不僅面生,更是身披白袍,與平時大乾朝將軍所披的紅袍,顯得格格不入。
“你是何人?”
哆陸庫警惕的看著對方。
“大乾白袍軍主將,廖遠青!”
廖遠青高聲回復。
“白袍軍?”哆陸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軍種。
身為北遼主將,他對大乾朝的軍隊很是了解。
大乾朝的軍隊戰力,最強的是那位鎮守京城,被稱為大乾朝軍神的鳳凰所統領的龍璽軍。
其職責用來保護女帝安全,常年拱衛京都,輕易不出。
其次是大乾朝戍邊王的親衛,也就是常年駐守在邊疆的左右虎奔衛,負責守關,也是他們北遼將士的死敵。
至于鎮北王的鐵甲軍,實力不詳。
這也難怪,鎮北王的戰場主要在大西北,這些年雖然所向披靡,毫無對手,但西北方多數是小國,和他們北遼沒得比。
十多年前的黃沙之戰,那位鎮北王也沒有親自下場參戰,當時的主力是由前軍神趙長祿所率領的豹韜衛和虎嘯軍。
這里不包括女帝的禁軍,禁軍的職責是維護皇城安全,不負責上陣殺敵,除非敵人打到了皇城,威脅到了女帝的安全。
“原來是個雜牌軍,怪不得打起仗來,如此畏手畏腳,不敢與本將軍正面硬剛!”
哆陸庫冷哼一聲,本以為這次的對手會是大乾朝某個王牌主力,結果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雜牌軍,心里的優越感瞬間又彌漫了開來。
在他眼里,這種不敢正面迎敵的做法,就是畏懼他們北遼將士,心理上就已經輸了他們北遼。
打仗其實打的就是心理,說白了就是士氣,只要士氣足夠,便能從絕境中殺出一條血路。
“哼!雜牌軍?等過了今天,白袍軍的名頭便會在你們北遼軍中響徹威名,而你和木爾斥,就是我白袍軍打響名聲的墊腳石!”
寮遠青冷哼一聲,不再廢話,站在城頭大手一揮,下一秒一道道披堅執銳的白色身影,如雨后春筍一般,紛紛冒出城頭。
緊接著城中也有條不紊的沖出大批將士,皆是白袍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