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農業技術學院,門口掛一塊牌子叫“靈食堂”,搞農業就是種吃的嘛,這也好理解。
可是土木工程學院掛一塊牌子叫“煉體堂”,朱魚就很費解,他想是不是因為土木的學生愛打架,而且經常打群架,就煉體嗎?
還有工商管理學院門口掛一塊牌子叫“馴獸堂”,他想是不是公管的那幫家伙都是禽獸,天天和禽獸為伍,就叫馴獸堂?
還有理論物理學院門口掛一塊牌子叫“神劍堂”,也讓他費解,物理學院的學生都悶騷,都很賤,就叫神劍堂?
還有臨床醫學院門口掛一塊牌子叫“煉器堂”,臨床醫學院是給人治病的,怎么病人都成了器物了,讓他們去煉制嗎?
朱魚覺得有些亂。
而這些牌子中不乏有讓人恐怖的名字,比如法醫學院門口掛一塊“厲鬼堂”的名字,就著實驚悚。
而且朱魚看到厲鬼堂那三個字,殷紅如血,鬼氣森森,身上就忍不住從心底冒涼氣。
而朱魚前世所在的電氣工程學院,門口掛的牌子叫“靈符堂”。
這個環境,讓朱魚既熟悉,又陌生。
他覺得自己似乎在做一個荒誕無稽的夢,但是如果是夢的話,這個夢境未免太真實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靈符堂”的一名低等弟子,院系都沒變,一時朱魚有些恍然失神。
“朱魚,朱魚!”朱魚正站在“靈符堂”門口怔怔發愣,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
他扭頭,看見一位白白胖胖的少年修士,笑瞇瞇的正站在自己身后。
“你……”朱魚愣了愣,努力的回憶對方的身份,少年修士嘿嘿一笑:“朱魚,你又裝傻是不是?你是打算賴賬對不對?”
朱魚腦子里一道信息閃過,立刻想起這人叫張希繞,也是靈符堂的弟子,南海修仙家族張家的子弟,和自己常常狼狽為奸干一些齷齪事兒,自己貌似還跟他有經濟糾紛。
不過這兄弟挺講義氣的,為人也不錯,算是朱魚在學院的狐朋狗友之一。
“那個……張……師兄,我這幾天身體不適,反應有些慢!”朱魚道。
朱魚哈哈大笑,湊過來狠勁的拍了朱魚一巴掌,道:“你的事兒我知道了!吹牛被風閃了舌頭。哈哈!”他神秘兮兮的湊近,咽了一口唾沫道:“不過朱魚,還有一個要命的消息我得告訴你,高家的大小姐高柔已經加入我們南海學院了。你不是吹說你是朱家小少爺嗎,還和高家的大小姐高柔有婚約嗎?
現在你的‘未婚妻’來了,我是不是要祝賀你艷福將至哦,哈哈……”
張希繞笑得肆無忌憚,擠眉弄眼的模樣猥瑣中盡是幸災樂禍。
朱魚則呆若木雞,他隱隱記得,自己貌似還真這樣宣揚過,可是高柔……
“不可能!你騙我!”朱魚直愣愣的盯著張希繞大聲道。
“我騙你?我會騙你嗎?對了,忘了告訴你,高柔小姐正是加盟咱們靈符堂,不是弟子,是師尊哦!你小子悠著點吧,夠你喝一壺的!”張希繞哈哈大笑道,眉宇之中盡是玩味和得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