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魚裝模做樣的掐著手指,手指之中金色的符光流動,演變出各種奇特的幻影,很是詭異莫測,給人一種極其神秘的感覺。
過了好久,朱魚端起一杯香茗狠狠的喝了一口,扭頭盯著霜秋月:“你所犯之劫,為‘苦情劫’,妾有意,郎多情。也不知郡城哪一位才俊,竟然能犯這樣的桃花劫。
我算了一下,也只有武陵閣和郡王府了。
武陵閣,郡王府,此是天作之合。
相比起來,千信宗似乎弱了一些,彼強你弱,難吶!”
霜秋月臉上煞白,嘴唇顫動,眼睛之中霎時淚水盈眶,道:“真……真是這樣嗎?那……那如何是好?”
“怎么?真是武陵閣和郡王府?”
霜秋月連連點頭,道:“朱修士,您……您天機神算,算得分毫不差。我……我……我……”
她結結巴巴良久,忽然道:“朱修士,我給你報個生辰,您幫我看看此人之與我,誰強誰弱……”
霜秋月結結巴巴報了一個生辰,眼巴巴的盯著朱魚。
朱魚閉眼良久,忽然雙目猛睜,站起身來道:“我的天吶,此生辰之人,大富大貴,王者之相,我四海大郡,有此命數者鳳毛麟角。莫非你中意之人,赫然是郡王世子?”
霜秋月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后退一步,用手指著朱魚:“您……您真是洞察天機。我……我……我報的是郡主的生辰,她……她是我……我的對手。”
“郡主?”朱魚暗中哈哈大笑,面上卻神色緩和,擺手道:
“我明白了,明白了!郡主金枝玉葉,你自然比不過她,哎……”
朱魚說完,重新坐下,不再說話。
霜秋月等了很久,不見朱魚吱聲,她忍不住弱弱的道:“朱……朱修士,此劫可有破解之法?”
朱魚微微一笑,道:“此劫兇險,不過郡主天生麗質,卻巾幗不讓須眉,將來當屬絕世強者。不過其氣運之中,不會有男子。她所好者,女人也,哎!”
“當真?”霜秋月雙目圓睜,臉上涌現出狂喜之色。
朱魚這話一下說到她心坎上了。
琪琪郡主,容貌絕倫,但是喜歡以男服示人,周圍仆從,隨行人馬幾乎全是資質艷麗的女人。
朱魚說琪琪郡主好女人,豈不是……
霜秋月大喜,可是還沒等她笑容化開,朱魚便狂澆一瓢冷水:“不過,這不是化解此劫的關鍵。要化此劫,需從長計議,就不知你愿不愿意!”
霜秋月笑容迅速凝固,旋即,她臉上露出堅定之色,斬釘截鐵的道:“我愿意!”
“真愿意?”
“真愿意!”
朱魚沖霜秋月招招手,道:“你附耳過來,我跟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