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二十七公子要得勢了。
將軍府公子小姐眾多,斗得厲害,母因子貴,后進的那些主子門彼此斗,外進的這些公子小姐門斗得更厲害。
可是像二十七公子這般不走尋常路,一通橫沖直闖,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手段,將軍府還從來沒有過。
私下里,一些仆從甚至是門客對這二十七公子都很佩服呢!
朱魚死騎出門,一路向西,奔赴西城。
在馬上,朱飄飄、朱同分列兩側,跋扈囂張,甩著長鞭開路,誰擋路就是一鞭子,也甭管死活,那架勢擺出來的就是紈绔出行的架勢。
在看他們胯下的坐騎,鎮西軍鐵騎的制式坐騎,那是一般人能有的嗎?
西楚虎烈馬、火焰妖馬,這都是管制妖獸,只能轉供軍方,普通勢力,就算是五品勢力,也沒人敢以這兩種妖孽做坐騎的。
看火焰妖馬,就知道這是將軍府的公子出行,一般的勢力誰惹得其。
“吼,吼!二十九哥,剛才怎么不抽飛那個娘們?你小子還憐香惜玉啊!”朱飄飄大聲喝道。
“你少說我,剛才在麒麟街是誰放過了那擋在朱魚前面的小白臉?小四十也思春哦!”朱同哈哈大笑道。
兩人一路出來吆喝斗嘴,朱勝說話少一些,但隔三差五也插的話,唯有朱魚。
他一路都緊閉雙目,一語不,似乎已經沉沉睡去。
三個月的磨合,大家也習慣了朱魚的特殊。
朱家四英,他是帶頭大哥,什么亂子都是他捅出來的,要說壞和狠,朱魚第一。
膽子大得嚇人,西楚城幾次死斗之約,其他三人心里都犯怵,唯獨他敢去。
王府三十三世子項飚,在烈虎軍中混了五年,從底層刀手混到伍長,哪一次回到西楚,不馬踏幾個六品七品勢力?
這小子殺人喜歡串糖葫蘆,一桿兩丈長的長槍,將殺過人的腦袋用長槍串起來,腦袋串滿一桿槍,才能止住殺性。
這么一個活閻王,五年之前就是踏入了入虛后期之境,一個月前從軍中回來第一個就約朱魚死斗。
聽到活閻王的名號,就連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朱飄飄都雙腿軟不敢去。
可是朱魚一人一馬,直奔死斗的十三香廣場,和項飚死斗一百回合,又是一個一劍穿心,如果不是項飚身邊有高手護衛,他就交代了。
朱魚削了項飚,尤未過癮,路過十三香酒樓,順手殺了一個彈琴的瞎子,將其孫女活捉進將軍府。
在廣仙樓,馬家墩兒馬五爺,千策軍左將軍袁立的靠山,馬家也是一七品勢力,馬五爺的修為離萬壽只差一線。
兩人在廣仙路生了口角,馬五口出狂言要和朱魚死斗。
朱魚又是單槍匹馬殺到馬家墩兒,馬五被斬成了肉泥,馬家三十多尊入虛強手被朱魚一夜殺光。
這樣的戰力,誰不服?
跟著朱魚混,除了殺人就在青樓酒肆找樂子,也不見他修煉,反正朱飄飄幾人修煉之時,他就一個人廝混青樓,有時候還徹夜不歸,早上回來還一身酒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