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早就嚇傻的烈虎軍校尉級的好手看到這一幕。紛紛彼此對望。
見過他媽的裝逼的人,就沒見過朱魚這般裝逼的家伙。
坐地結丹,一個時辰便結成萬壽金丹,牛逼到逆天。
可這家伙萬壽金丹一成,卻宛若換了一個人一般,剛開始只是入虛修為,卻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現在卻變得唉聲嘆氣,似乎對自己的修煉進度很不滿意一般。
都他媽什么鬼人?坐地就能結丹,一個時辰從入虛踏入萬壽之境還不滿意?這不是裝逼是什么?
“好了,好了!閑話不多說了,剛才說領統領校尉兵符需萬壽之境,現在我已經是萬壽之境了。那我們就進下一關吧!錢瞳,戰勝你就行了吧?”朱魚大手一揮,極其不耐煩的道。
錢瞳本是一血氣方剛的強者,可是剛才親眼看到這一幕,他內心不由得麻,先前的那一絲憤怒的血氣消弭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未戰先怯,氣勢弱了。
他沖朱魚一拱手,道:“朱魚道友,您的資質我錢瞳生平僅見,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朱魚攤攤手道:“不打了?真不打了?”
朱魚臉上流露出疑惑的神情,臉上難掩失望之色,心中卻高興得很。
觸摸到這該死的“赤子心”之后,朱魚感覺自己的資質突然變得鈍了,就連修為方面似乎也不比先前那般揮灑自如。
如真要和錢瞳打一場,錢瞳久經沙場,戰力不俗,勝負還真難料。
錢瞳不打了,這不正好嗎?
朱魚眼睛看向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兵馬司祭酒長孫望,長孫望一直嘴唇微動,似乎在喃喃自語。
作為一化神級高手,他今天本應該自矜身份,可是他這一個多時辰,卻硬是像釘子釘在地上一般,沒有挪動分毫。
他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物,什么場面沒見識過?
可是今天這場面他就真沒見識過,打死他也想不明白,朱魚這小子究竟是繼承的什么厲害的傳承?竟然能一個時辰之內結丹。
就算是傳說中的一品勢力之中,也沒有這么變態的傳承吧?
既然從傳承無法解釋,那就只能解釋為天才,絕世天才,驚世天才。
朱理八的眾多子嗣之中,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沒出一個像樣的存在,沒想到現在卻突然蹦出了一個朱二十七。
一個廢了三四十年的廢柴,突然大徹大悟,以如此驚人的方式踏入萬壽之境,這小子將來的前途無可限量啊……
沒得說的,今天兵符必須給了,如再不給,長孫望這個兵馬司祭酒就當不長了。
可就在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黃金公子項元淡淡的道:“不打怎么行?我輩修士,最守信諾,所謂一諾千金。既然剛才說要打,此時就必然有一戰。
錢瞳,拿出你的最強修為,和我黃金衛通靈校尉一戰吧!”
項元的神情依舊平淡,可是這幾句平淡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帶有一股毋庸置疑的威嚴。
他這話一說,就是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