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猛,彪悍,竟然看不出其是修煉的何種功法。
拓跋并非楚人,而是出身在南越蠻夷之中,自小就和豺狼虎豹為伍,天生力大無窮,生性殘忍嗜殺。和妖類幾乎沒有兩樣,最早他甚至不通人言。
后來項鼎將其收服之后,經過了精心的指點和教導,其漸漸才有了人的模樣。
但是其骨子里面依舊還是和妖族一無二致,生猛彪悍,悍不畏死。
面對拓跋這兇悍的一擊,朱魚嗤嗤冷笑,冷哼一聲:“廢了他!”
一道人影從他背后射出。
品竹的劍芒如同初生的紫霞一般。霞光一閃,一劍就將拓跋的身體刺穿。
一劍擊傷敵人,品竹欲要后退,沒想到拓跋這家伙根本不顧傷勢,來勢不慢反快,整個人化作一只大鳥,從空中搏擊而下。
他雙手向下擊出。天空之中的爪印如風卷殘云一般向朱魚卷過來。
這絕對是一招斃命的殺招,朱魚如果再不退,必定難逃身死道消之災。
可是朱魚并不退,他雙腳如同釘子一樣釘在地上。根本不挪動分毫。
品竹一個判斷失誤,沒料到這個拓跋兇悍至此,她畢竟修為高絕,意識到不妙,迅速反應過來。
劍芒一展,漫天的虛空直接炸開。
這一擊臻于萬壽巔峰修為,而且是她生平最厲害的殺招之一,拓跋如何能擋。
就在拓跋堪堪擊中朱魚的那一剎那,他雙手被品竹一劍斬得脫離了本體,他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噗通一下,堪堪摔在項鼎的身前。
這幾下說時遲,那時快,一切不過就在電石火花之間,等觀戰眾人看明白,拓跋已經血肉模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血人。
項鼎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手一翻,祭出一面右將軍戰旗。
戰旗揮舞,他怒吼道:“烈虎軍聽令,結陣!”
在場的烈虎軍不過就那三十名校尉級強者,令旗一動,他們卻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個眼神之中都流露出迷茫之色。
項鼎一看自己的令旗竟然沒了效果,一時更是氣得要吐血。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周圍無數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那眼神竟然像是看一個傻子一般,那種感覺簡直讓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世子看來還不知道二十七公子是何人,哎,今天恐怕要陰溝里翻船嘍!”
“是啊,朱二十七公子畢竟是這半年多才崛起的存在,大世子一直在軍中,自然不知道西楚城多了這么一號人物。實在是可嘆得很啊。”
“二十七公子的膽子天下無雙,大世子是嚇唬不了他嘍。朱瞎子那么護短,大世子如果再不收手,今天恐怕要吃不著兜著走了。”
大家紛紛感嘆大世子項鼎不明情況,在朱魚面前好兇耍橫,那不是佛陀面前秀念經嗎?在戰力和修為等等各個方面,朱魚和項鼎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但要說天不怕,地不怕,膽子大,哪怕是項鼎,估計也是拍馬都趕不上朱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