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魚頓了頓,道:“要不這樣,我把這些所有的符陣都撤掉。我們再打幾場,讓你見識見識我楚皇室無上傳承劍道的威力,回頭你再有能力要殺我,我絕不皺眉頭,如何?”
田許光臉色陰晴不定。對朱魚施展的《務本訣》他實在是非常有興趣,很想再見識見識。
他雖然不是劍道修士,可是刀和劍在神通運用方面頗有相似之處。
如果朱魚真是身懷“辟邪”神通心法,田許光能夠窺到一二,對他的戰力必然也有大大的裨益。
他自第三次天劫之后,已然過了一百年了,修為一直沒有寸進。
第三次天劫他就極其勉強的才過關,如果修為一直沒有進境,斷然沒有再成功渡劫的可能。
他最多還能等八百年,八百年之后。不管他是否做好準備,天劫必然降臨,到時候很可能身死道消。
朱魚看他猶豫。嘿嘿一笑,道:“行了,行了,你動手殺了我吧!老子還有分身,你殺我本體還是殺不了我,假以時日,我還是能突破天師,只不過麻煩一點而已。”
“你有分身?”田許光神色大變。
朱魚哈哈大笑,道:“說你是奴才。你還真是見識短。老子在紅塵宗修煉的是‘逆天改命’無上秘法,你說我有沒有分身?沒有分身我幫誰改命去?”
田許光嘿一聲。瞬間收回自己的飛刀,道:“罷了。罷了,你這家伙實在是個妖孽。我就暫且留下你的本身。不過你再要用符陣困我,嘿嘿,休怪我手下無情。
我滅了你本身,你修為大降,你的分身我也很快能到紅塵樓查到,到時候再滅你分身,你一身道行就全都葬送了。”
朱魚心中長舒一口氣,收掐法訣,將伏魔宮的符陣全部隱去。
伏魔宮的外宮符陣對天師級強者實在是作用不大。
朱魚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那祭臺圖案,既然這樣,干脆就留一個祭臺圖案,其他的全部撤掉得了。
朱魚收了符陣,轉身就走。
“你……你干什么去?”
朱魚扭頭瞪了他一眼,道:“廢話,養傷去,我這樣還能跟你打嗎?”
“你……”田許光勃然大怒,朱魚手下敗將,命懸一線,脾氣被他這個天師還牛氣,他神奇什么?
不過轉念一想,朱魚那幾招神奇的劍招,他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再不言語。
他不怕朱魚耍花招,兩人的修為差距不是花招能彌補的,他現在重要的就是要從朱魚身上榨取那幾招神奇的劍道心法,這比殺了朱魚甚至還重要一些。
反正他也有的是時間,在這荒涼洞府之中也不耽誤修煉,唯一遺憾的是這里太荒涼,一個女人沒有,有時候難免淡出鳥來,長夜漫漫,難以度過。
朱魚進入洞府之中,運用煉體神通將傷勢養好,心中卻很是犯愁。
田許光這個陪練很難得,可是對方的修為實在太高,朱魚難以駕馭。
憑目前的神通劍道,怎么才能戰勝田許光?這幾乎是不可能!
至少在未踏入天師境之前,沒有可能。
可是怎么才能踏入天師境呢?渡劫還有七八年呢,這七八年的時間,如何才能進一步提升戰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