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和春梅聽到自家小姐這樣說,還以為她有了什么辦法,便硬著頭皮走上前去,聽著小麥的指揮將手浸入了面前的臉盆里。
“好了,拿出來吧。”
兩人一齊將手拿了出來。只過了片刻,她們的雙手果然變得血紅,就像被涂上了紅色染料一樣。
“天哪,真的變紅了”圍觀的人都大叫起來。剛才試了這么多人都沒有一個變紅的,她們還以為這個根本測不出來什么呢
此情此景,在場的主人家們神色各異。寶山云淡風輕,謝沂也面不改色,他知道自家孫女的本事,既然她敢提出這樣的方法,自然是成竹在胸的。
王氏臉色緊繃,謝益堅臉都綠了謝玉萍母女則是幸災樂禍。唯一并沒有什么壞心的,就是在一旁還不明就里的謝益志了。雖然他的妻女與嫂嫂明爭暗斗,但是他確實非常仰慕他大哥的。
“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說,你們都做了些什么”謝沂呵斥道。
春柳和春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喊著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是奴婢鬼迷了心竅,才會去害大小姐的狗”
玉蘊著急忙慌地沖向前,一腳踢向兩個丫鬟,一臉痛心疾首地指著她們,怒道“兩個該死的奴才,你們都瞞著我做了些什么你們怎么敢,怎么敢去傷害我大姐姐的寵物”
原來她是要將這兩個丫鬟給推出去,而自己卻撇清嫌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寶山冷下臉,果然不出她所料。這些跟著謝玉蘊的丫鬟也真是倒霉。罷了罷了,不過是蛇鼠一窩,大難臨頭各自飛而已。
兩個丫鬟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小姐,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保住自己,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小姐,明明是您,”春梅忍不住想要供出玉蘊來。
“住嘴,做了這等丑事還敢狡辯”玉蘊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春梅的臉上,“你要是敢胡言亂語,李媽媽就是你的下場”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春柳和春梅頓時面如死灰,兩個人都知道厲害。因為她們聽說李媽媽被賣到煤場去了,那種地方很容易就會死人的,她們這種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
“祖父,父親,既然現在已經查出了真兇,就快快處置了她們吧,她們竟敢背著我對大姐姐的寵物下如此毒手,一定要重重的處罰,絕不能輕饒”
地上的兩個丫頭嚇得渾身發抖,卻流著淚拼命的咬住嘴唇,不敢說話。
就想這么容易就甩脫干系嗎
寶山問二人“你們兩個為什么要害我的狗呢”
“說話呀”玉蘊又給了春柳一腳。
“我們,大小姐,我們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我們想著這條狗之前嚇到過我們家二小姐,就想為二小姐出口氣。”
“妹妹,你聽到沒,她們說要為你出口氣呢,真是兩個忠仆啊”寶山嘖嘖稱贊。
這一下又惹惱了謝玉蘊,她對著倆人又踢又打又罵。
“你們這兩個黑心肝的,誰讓你們替我出氣了啊,我跟我大姐姐好得很,要你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早就不記得小白吼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