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你別擔心,你跟袁世初那算什么事兒啊,京城里比這夸張的事多的是,他們有什么資格說你”
謝沂的房里,寶鈴正在安慰寶山。
謝益清無奈地敲了下女兒的額頭道“你都在外面聽了些什么傳聞,你可不要學玉萍,咱家要是有這種人,你趁早說出來,免得將來遺禍。”
“我才沒有呢”
謝沂還是有些擔憂“這樣的事,只要有心人刻意渲染,對寶山的影響還是有的。”
“別人我倒不擔心,就是那定遠侯家的劉思琪,最為好事,又是玉蘊的朋友。”謝益清道。
“哼,那劉思琪不給她點教訓,那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仗著她父親是侯爺,從小就囂張跋扈,她家里人跟她是一個性格,誰會管教她”
“所以定遠侯府日漸衰落,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謝沂搖頭道。
“對了,姑母,那位慶國公府的慕容夫人,她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嗎”
“是啊。”
“我看她對我好像并沒惡意,她的女兒甚至還幫我解過圍,要是她肯幫我們,對付一個劉思琪,想來不是什么難事。”
“寶山,你可別被這表面給迷惑了。你不知道這位慕容夫人,跟寧國公府的二夫人陳媛是好友,而這陳媛呢,又跟你那繼母是閨中密友,難保她跟你繼母有什么交情。我跟你祖父甚至還懷疑皇后娘娘都不認識你,為何會下旨點名要你進宮給二公主當伴讀,可能這位慕容夫人還從中出了力呢”
“這樣啊,倒是很有可能,不然母親哪來的能力讓皇后娘娘能為她下旨”
要是這樣,真是白瞎了自己送給她的那些藥膏。
寶山沉思了一會兒道“不過,我看宴會上她也沒有跟母親說過什么話,倒是那個陳媛跟她看起來很熟的樣子。有沒有可能是母親是托了那位陳夫人請慕容夫人幫這個忙,然后慕容夫人覺得這是一件小事,幫了也就幫了,但是本身跟母親不是很熟”
“你這樣猜測倒也很有道理。她跟陳媛很熟是不假,但是她本身應該跟慕容夫人是沒有交情的。陳媛也是因為嫁進了國公府才跟慕容夫人有些來往,你要說她們關系有多好,倒也不見得。慕容夫人反而是跟安國公府的幾位夫人很是要好的。”
要是這樣的話,寶山覺得還可以搶救一下。
于是她問道“那這位慕容夫人她本身的性格如何呀”
“她的性格呀,她出身高貴,比較豪爽大方,因為有底氣,所以對于一些卑鄙下流的內宅手段,她是看不上的,為人還算可以吧。有一回,在一個宴會上,有位夫人穿了和她樣式相仿的衣裳,跟那位夫人有矛盾的另一個夫人故意當眾說起了這件事情,想要借助慕容夫人的手來對付自己的這個敵人。慕容夫人看出了那人的心思,不但不惱,反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賞賜給那人,讓她們一人一件。自去吵去。”
“哈哈哈,這慕容夫人也真是個妙人”
“是啊,所以說她人品應該是不壞的。
所以她的女兒也隨了她。”
“是啊,祝瑾年那丫頭確實也是個不錯的孩子。出身好,性格好,樣貌又好,以后的夫婿肯定是要在京城中最拔尖的那幾戶人家里選的。我看他對你確實不錯,你們才第一次見面吧”
“是啊。”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此人倒是可以結交一番。我看她們都很喜歡你做的面脂,如果慕容夫人真的在已經為公主選伴讀這件事上出了力的,不知她現在作何感想。”
“出了力就出了力吧,這確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進宮里還可以把我的生意做到宮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