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倪兒姐大喊。此時,我的半條腿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間,看到董叔和倪兒姐將那兩人手里的東西接了過去,而我被遞給了那兩個進來增援的人。
接著就聽到轟隆一聲,天崩地裂的聲音,我的雙眼再也睜不開了。
事后,茅九告訴我,他們對著魃開了兩炮,整個甬道坍塌,我們所有人是被人從地底下挖出來的。
而那頭魃還是跑了,兩發火箭炮,一大片的山體被轟塌,都沒能殺死那個東西,我們的任務失敗了。
慶幸的事,魃傷的非常重,兩炮沒真正打中,不然一炮就給它轟殺了。
茅九還告訴我那頭魃跑掉了,我的血可能救了它一命。
但它的剛爪浸染了我的血,讓它擁有了強大的生命力,等我們人去挖的時候,留下的只有一個被它刨開的坑洞。
這件事后,董叔接到了局里的其他任務,倪兒姐也被局里安排紛紛離開了四川。
我被茅九帶走,在他的家鄉隆昌的一個鄉下養傷,因為僵尸造成的傷茅山派有解毒的辦法。
而局里也派出大量人手調查此事,始終無法找到魃的蹤跡。
三個月后,從倪兒姐那兒我又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凳子腿死了,內臟震碎,加上被埋在土里加劇了他的傷勢。
說實話,我挺喜歡凳子腿的。
我在茅九那兒,養了小半年的傷,這段時間里,茅九告訴了我很多,也傳給了我一些茅山術。
但他告訴我,這些東西永遠不要對人使用,也不要在人前展示,我開始以為自己明白,等我經歷很多后,才真正明白茅九說那些話的含義。
又過了半年時間,師傅也再次聯系了我:“言兒,東北那邊發生了一些案件,準備準備,出去發東北,到地方有人接應你。”
“九哥,我要走了!”揮了揮自己的手臂,酸痛的呲牙。
今天被茅九安排砍了一墻壁的柴火,吃晚飯的時候,碗都沒舉起來。
這會兒,躺在滿缸毒蛇的水桶里,想想自己馬上要離開這里,還真有點不舍。
這樣的生活也過了大半年,用茅九話說,我體太虛,加上尸毒的影響,必須通過加強鍛煉來恢復。
“什么時候出發?”茅九蹲在一旁吃著花生道。
“明早,你得給我點錢。”
“臭小子,我那點錢這半年都給你買藥用的差不多了。”
“我找師傅要,到時候還你。”
“這還差不多,墻角后邊的罐子里,明早自己去拿,今天有點累,明天要睡懶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