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杜爺也見時機成熟,和切刀片走了出來。
“杜爺,這小子的價值就到此為止了嗎?”切刀片道。
“聽天由命,這小子造化如何,看他能不能挨過雷眼的殺傷力吧。”
“呼呼呼~”杜瘋子喘著氣道:“杜爺,若這小子不死,我覺得可以利用一番,為我們所用。”杜瘋子有些復雜道。
“這小子算是仗義,不過,這地方的功勞必須是我的,東北這一塊的肉太少了,我的權力還不足以撼動一些存在,必須得到更多的支持,這次和我取得聯系的人交代了,這小子得弄死,否則我想都別想進入那里!”
接著一道雷光閃現,整個地窖就像小時候炸魚丟魚雷一樣,咚的一聲悶響。
我整個人渾身一震,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身體被向后猛推,撞在墻上,一股撕裂感傳遍全身。
哇的一口血,再次忍不住,又吐了出來。
我能感覺到三組暗網的那些怪物徹底化作血沫,隔著木板,隔著棉被,血淋淋的腥臭味滲透進來,我沒撐住,當場直接昏死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我推開擋板,地上墻上全是血沫,外頭的天已經亮了,太陽灑進地窖內,看著眼前的一幕,又差點吐了。
爬出地窖后,發現杜爺他們不見了蹤影,走出院子四處查看卻沒發現一個身影。
地上到處是內臟尸塊,還一些黃不溜秋的毛發,沾滿了血跡,很明顯發生過什么。
“難道他們走了!”疑惑不解的我只能自己再去查看一番。
原本目的是去那棵大樹看看,昨晚一鬧,就沒了機會。
今天白天正好借此天氣,我走向那棵掛滿人頭的大樹。
這次沒有多大的阻礙,積雪中也沒有發現那些殘肢尸體。“尸體也不見了,這村子一直在改變著。”自言自語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
不一會兒,那棵掛滿人頭的樹就出現在我眼前。一靠近大樹,一股撲鼻的尿騷味迎面而來。
抬頭看去,一個個人頭早就凍成了冰雕。看到這些我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特制防寒服。
手遮額頭,抬頭看去,一顆顆頭顱的樣貌觸目驚心。
我在這一年了,也時常被茅九半夜扔到亂葬崗去,見慣了死人。但這些人頭一個個的表情皆是驚恐,死不瞑目。
與此同時,我也看清楚了那些牽著腦袋的東西,就是一根根腸子將腦袋捆著,而后掛在樹上,一陣寒風吹來,一顆顆腦袋還會微微晃動。
就在我觀察這些的時候,一顆頭顱吸引了我,那是一個小女孩的頭,看樣子和我的實際年齡不相上下。
我有種感覺,這顆頭就是昨晚被我一劍殺的魂飛魄散的無頭小女孩。
“造孽呀!”忍不住感嘆一聲。
接下來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又發現了一顆頭顱,這顆腦袋掛在樹的另一邊,后腦勺背向我。等我轉過去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切刀片!”
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這就是昨晚還在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復。不遠處,眺望看去兩顆明晃晃的腦袋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從遠處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初,王莽征天下能為兵法者六十三家數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