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元大師,你知道這個村子發生了什么事情嗎?”見此情形,我也只好轉移話題,詢問起這次任務的情況來。
“good,boy這個村子目前籠罩在巨大的因果之下,罪孽重重,死去的村民已經化作怨鬼,它們的血肉在人世間游蕩,這里就像煉獄一般……”
修元和尚越說越起勁,小和尚拉著我走背過去嘀咕著。
“許言,你聽小僧說,這村子還不是最可怕的,村子外有個林子,穿過林子,有一條血河,那里有可怕的東西,試圖沖出來,小僧已經當了好幾天的誘餌兒,非常慘。”
說著就去脫褲子,屁股上兩個鮮紅的大巴掌,還纏繞著一絲絲的黑氣。
“這黑氣是什么,你沒事吧,小和尚?”
“沒事,佛門中人,這點怨念,再過半天就會消散。說起這個,昨晚有兩個家伙兒從村子沖出來后,被幾百只黃大仙給抓住,然后被抬走了。我拉屎的時候看見的,師傅說不是不救,是救不了。”
“什么,是不是一個老頭和一個殺氣很重的年輕人?”
我一問,小和尚一妙撓了撓屁股,又摸摸頭,隨后又搖搖頭,一時間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是杜爺和杜瘋子!”
小和尚一妙撓撓大光頭,很明顯他不認識。
“今日能再次遇見,說明貧僧……你有在聽貧僧說嗎,許言施主,許施主?”修元老和尚以為我一直在聽他叨叨。
被這倆兒活寶師徒一頓瞎扯,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回過神兒來,我指著這顆滿是頭顱的樹說道:“大師,這顆掛滿人頭的樹該怎么解決?”
“阿彌托福,昨夜貧僧就有預感,這棵樹很有可能要出事?”
說著就繞著這棵樹走了一圈,抬頭看了看一樹的人頭,這老和尚一嘆息。
接著修元老和尚盤軀而坐,口中默念佛經,一陣陣梵文入耳,這棵大樹漸漸有了反應。
一顆顆人頭開始搖晃,大樹身軀不斷溢出乳白色的汁液。
小和尚一妙見此情形,也跟著盤軀坐了下來,閉上眼,嘴里小聲嘀咕著。起初我以為這小和尚也有些本事,結果聽著聽著發現這家伙兒和他師傅修元念的東西不一樣。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娃,叮叮叮鐺鐺,葫蘆娃……”
我他喵的忍不住道:“小光頭,你念啥呀,這,這有用嗎?”
小和尚一妙,頓了下,睜開眼道:“許言施主,小僧師傅說,小僧的慧根妙不可言,所以你別管小僧,一會兒就明白了。”
我心里想的是這一老一小賊不正經,一點不像出家人。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我認識到這倆個和尚本事不一般。
那樹上的人頭搖晃的厲害,而乳白色的汁液,也開始慢慢變成鮮紅的血色汁液。
到最后,一股股粘稠的黑色液體,緩緩滲出,整個大樹不斷衰老,開始一寸一寸的下沉,樹根的位置在快速的化作粉末,樹也因此不斷變矮。
那些冰凍的人頭和纏繞著人頭的腸子,全部化開。
一顆顆人頭的慘狀越來越清晰,面部的痛苦似乎是一瞬間發生的,脖子上的切割處也格外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