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受不了身上的味兒了,沖進每間屋子見醋就搬。
一個小時后,我們就在那間被燒了一半的屋子前跳進了三口大缸。
缸里濃重的醋味被煮了出來,溫度不斷上升,見差不多了,三人同時入缸,一頓搓澡,那場面滑稽的很。
大雪天洗了個熱醋澡,身上的黃鼠狼臭味兒消散了許多,濃醋裹挾著些許的騷臭兒,那感覺跟吃了一桶油一樣,又膩又歪兒。
“師傅,這味兒還在,怎么辦?”小和尚很嫌棄道。
“大師,這味道兒,不消除干凈,黃鼠狼絕對能大老遠聞出味兒來。”我說道。
“不錯,必須驅除干凈,當下我們還要去尋一味兒重要的草藥,名為碰碰香。這東西怕冷,東北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但是貧僧在一個獵戶家看見了許多晾干碰碰香,應該是為了打獵掩蓋氣味,同時防止蚊蟲叮咬,特意購買的。”
通過老和尚修元的自述,我和小和尚從那戶獵戶家找到了碰碰香,將其搗碎后,涂抹全身。
還別說,效果很快就有了。
“大師,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這句話剛說完,我直接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老和尚一把接住我,一番查看后,不斷嘆氣。
“哎,哎,theboydeadfeellikedead?”意思是涼透了,但小和尚知道是玩笑話,主要自己師傅說大話從不打草稿。
“阿彌陀佛,許言施主,看來你與小僧的緣分至此。”
小和尚一臉悲傷,嘴里開始默念經文:“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豎起來,奔奔跳跳真可愛……”
“徒兒,你這樣不好,不好,許言小施主可不能死,boos要是知道了,貧僧或者直接去見god,呸,我佛了。”
“對了,師傅,小僧有一事不解,許言施主身上的怪病,究竟怎么回事?”小和尚疑惑道。
“貧僧也不太清楚,boos給的情報也沒有透露很多,只是說許言小施主身體的生長需要醫治,否則未老先衰,遲早短命。”
“師傅您打算怎么辦,這村子的事情又該怎么辦?”小和尚撓頭抓耳,一頓著急。
“徒兒,你可還記得血河中孕育出來的血參抓你屁股的事。”
“師傅,小僧拉屎也沒得罪它,它撓我屁股蛋,這事小僧和它沒完,早晚弄它。”
“師傅,難道血參就是許言施主的救命稻草?”小和尚吃驚道。
“不錯,乃是怨氣所致,而后被那東西利用,形成血河,而血參也在機緣巧合下,被血河污染,形成特殊的存在,它身上所攜帶的藥理作用,剛好能夠克制許言小施主體內不斷增長的生命力,這叫以毒克毒。”
“原來如此,師傅您真厲害,那咱們現在就去干那小屁孩。”
“阿彌托福,出家人不得污言穢語,你見為師何時像你這般,污言穢語。”
小和尚心里嘀咕:“你這老和尚也不知道誰一會兒fuck一會兒shit”
“先把許言小施主抬屋子里,為師為他放血,排除多余的生命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