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未干,這定是那只逃走的白毛黃鼠狼了,竟然扮成小女孩騙得我團團轉,今天就打得你一身道行消散。”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再說了身上還有一個要命的事情沒解決,要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該死的人類,該死的,該死的……”嘴里不停念叨著這句話,白毛黃鼠狼化作的小女孩口角溢出血液,雷眼的威力巨大,它也是第一次吃了這種虧。
“那老頭究竟掌握什么力量,我的五臟六腑全部被震傷。若非修為尚在,定隨孩兒們一同去了。快,我要趕回主人那里去,只有主人才能殺死那群該死的人類。”
小女孩嘴里絮絮叨叨,時不時回頭查看是否有人跟蹤。
“咦,那小子的鮮血味道怎么沒了,該不會有什么蹊蹺吧。”小女孩顧不得這些,腳底下加快了腳步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但它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我已經悄無聲息的跟隨著它的散落血跡找了過去。
俗話說,一旦處在極其緊張的情況下,再加上受傷嚴重,往往會忽略重要的細節,就比如這地上的血跡。
很快我就追了上去,前方一道小巧的身影在這昏暗洞穴中快速閃動。
不知為何,我在漸漸適應這里的黑暗,不知不覺中,已經能夠不借助燈光看清前方三四米距離。
“難道我的視力變化如此快,也是和我身體的變化有關嗎?”
我暗自猜想后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但更加可怕的事情正在逐漸發生,只不過,我現在自然無法看到。
“師傅,許言施主跑沒影了,這可怎么辦,整個洞穴又暗又可怕,杜施主他們也已經追過去了。”
“走過久了?”老和尚突然正襟危坐起來道。
“大概五六分鐘了!師傅您……”老和尚一個起身筆直站了起來。
“阿彌托福,跟上!”老和尚不虧老奸巨猾,小和尚不愧人小鬼大。
這倆兒剛剛一出戲演得那叫一個真。哪里有什么幽閉恐懼癥,都是說給杜爺聽的。
小和尚一邊說一邊走,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掏出一個通訊設備。貼在耳朵上不一會兒,設備傳來嘈雜的聲音。
“你好,我是您的專線聯絡員——白!”
“白叔,是小僧。”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把設備給修元老和尚。”那頭傳來無奈的嘆息。
小和尚一臉不屑遞給了老和尚。
“查到一些東西,那杜老狗,似乎想殺了許言。身后還有一些老東西的影子。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需要時間。這回主動呼我有什么要求,抓緊說。
這嘎子屯實在冷,任務結束后,我希望找個環境溫暖的地方度度假,遠離你們師傅倆兒。”言語間全是吐槽。
“阿彌托福,ineedyouhelp動用局里設備盯死封印處,再順便查查其他人的位置。”
“我知道,那我剛剛說的,老和尚你聽到了嗎?”
老和尚一會兒嘿嘿嘿的答應,一會兒又騷話連篇:“good,good,thkyou!”
“故尼瑪個人頭!”一陣嘈雜聲后,設備陷入沉默。
又過了一會兒,再次傳來聲音:“定位顯示,許言正在接近一個奇怪的移動體,而許老狗兩人已經走出了洞穴范圍,正朝著血河源頭封印地趕去。”
“錯綜復雜的洞穴,令大家的距離發生了許多變化,但杜施主他們倆兒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內走出去,看來還是留有一手。”老和尚料事如神,自詡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這邊,不一會兒就追了上去,最主要我是皮肉傷,那白毛黃鼠狼屬于內傷,比我嚴重多了。
見這小女孩就在眼前,四周更是只有一個逃脫洞口,外邊有淡淡月光透露,絕對是出口了,我果斷出手。
黃符打出,如同火箭激射而去,頓時擋住前方洞口,而在黃符中打出的同時,暗藏斷骨針。
鐺鐺鐺,打在四周墻體上,化作小女孩的白毛黃鼠狼動作絲毫不見停滯,反而更加輕盈。
千鈞一發之際,扭轉身形,雙手彈指將斷骨針悉數打飛,黃符更是一片不沾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