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堂內又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啊”
“哦”
“嗷”
“好痛”
“好癢”
“又痛又癢”
至于最開始的那位大漢嘛。
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
但看護他們的士兵就有點不太淡定了。
這一個個的扎得跟個仙人掌似的。
就算再大的膽子看起來也怪嚇人。
更別提這,滿堂的仙人掌了,再配以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別提多嚇人了。
士兵別問,問就是瘆得慌
一時辰后,第一位被扎得大漢身上的銀針可以取下了。
隋知讓邵紹生取下銀針后,再放進小童端來得清酒浸泡一下,等后面再用火燭烤一烤,便可以放回銀針帶了。
以便下一次得使用。
等大漢全身上次啊得銀針被取下之后,隋知問他“感覺怎么樣”
“俺說不上來,就感覺全身上下有點痛以外,好像也沒其他的感覺了。”
大漢只感覺剛剛取針之前是又痛又癢,現在只剩下通了。
具體的他也說不明白。
等邵紹生和小童把全堂內的銀針都取下,處理好后。
隋知已經在周祁鈺面前,報告結果了“殿下,剛剛隋知用了之前所說的方法。好消息是沒有出現任何的不良反應,但也沒有出現比較顯著轉好的癥狀。不過這銀針只施一次確實是不夠的,至少還得兩日才能見效。”
周祁鈺此時身子處在光陰之下,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說“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還有一事,若此法管用,那邊需要殿下再多調派一些醫師過來,銀針也需要多一些。畢竟我和邵紹生、小童三人是忙不過來位為淮安鎮外的人治疫的。”
“這事我會安排,你不用擔心。”
“那隋知就告退了。”
“嗯。”
得到應允后的隋知,便準備回屋休息。
這么長時間的扎針,他也是第一次,十分的耗費精力。
看來今晚得早點睡才能補回來啊。
隋知走后,周祁鈺并沒有挪動位置。
還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光陰之下。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又在思念著什么。
或許,也有一個人知道周祁鈺為何如此。
和周祁鈺僅僅是一一墻之隔的葛清玉,也躺在床榻之上呆楞著。
今晚,對于他們倆來說注定是一個不太舒適的夜晚。
翌日一早。
隋知一大早便帶著邵紹生和小童來了堂內。
準備繼續昨日的施針。
可當他們走近堂內時,發現堂內的淮安鎮眾人臉上的氣色竟比之前好了些。
這無疑是一個令人興奮的好消息。
隋知沒想到僅過了一日,居然就有了見效。
隋知又走到昨日那位大漢邊上,細細觀察著他身上的變化。
這所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大漢身上之前發潰的地方,竟隱隱有著消沒之勢。
這也就代表著,隋知的治療方法是正確的。
這個消息實在是令人驚喜
這么多天,終于取得了進展
百醫圣手總算保住了自己從未失手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