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腳步未動,自己便被一掌給劈暈。
蕭荊的動作極快,不過片刻,跟隨男人一同來的幾人便都被蕭荊一掌給劈暈。
“來拖人。”
待將最后一人劈暈,蕭荊朝著門內喊了一聲。
農宅的木門被悄然打開,的身影從門背后探出。
他剛剛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他們家蕭總管左一手刀,再右一手刀,欻欻幾下便把那幾個人給弄趴下了。
可真厲害
沒錯,蕭荊現在在外是識香閣的掌柜,在內就是府內的總管,府內的仆從除了聽鹿家姐弟的話,便是聽蕭荊的話了。
一邊佩服著自家的蕭總管,一邊拖著這地上如同死豬一樣的男人。
嘖,可真重,平時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重得跟豬一樣
他再瞧著蕭總管,一手一個昏死過去的男人,看起來好不輕松。
不由得感嘆一聲,看來還是自己太弱。
等把所有來偷襲的人都拖進柴房,再捆在一起之后,才到鹿滄凌的房間,道“公子,如您所料,他們那幾人果然不甘心,想趁著半夜來燒了這農宅。若是沒有警惕,農宅內的人應當無法逃出。”
聽完蕭荊的回報,鹿滄凌才放下了手里的書卷,夜里書看得久了也乏得很,自當換點其他的事物看看,于是對著蕭荊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他們。”
蕭荊帶著鹿滄凌到了柴房,待云風為鹿滄凌搬來一把椅子,等他坐上之后,才道“弄醒。”
“是,公子。”回答鹿滄凌話的是。
接著就見提起腳邊的木桶,猛地向地上那一堆被捆成粽子一樣的幾人潑去。
突如其來的一大桶涼水,自然把剛剛被那幾個被蕭荊劈暈的人給潑醒了。
幾人一醒來,便見著昏暗的柴房內,他們眼前正坐著一位面容精致的小郎君,而他的身后正是剛剛劈暈他們的那位少年郎。
在昏暗的火光映照之下,這幾人瞧著那面容精致的小郎君竟如同惡鬼一般,看著頗為嚇人。
“你們的膽子還挺大的。”
鹿滄凌坐在椅上,漫不經心的開口,雖然年齡尚小,但渾身的氣壓也已漸漸浮現。
地上眾人,竟有喘不過氣之感。
只有最前面的那個男子,也就是下午叫得最兇的那名干瘦男子撐著膽子開口說“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盡管來便是。”
還挺硬氣,就是不知道等會還有沒有這樣的硬氣。
鹿滄凌也不和這男人多嘴,朝著蕭荊使了個眼色,便讓著他上前去。
地上的干瘦男子不明所以,只是看著那位面容精致的小公子身后的少年郎面無表情的向他走近。
待少年郎蹲在他身旁之時,他只感覺到一無法承受的痛感從指上席卷而來。
正想著慘叫出聲,那干瘦男子嘴里便被塞進了滿嘴的破布。
他只聽見眼前的少年郎,輕聲說道“噓,我家姑娘睡著了。你這樣大喊出聲可是要吵醒她的,那時候你可就不是受這點痛了。”
和他一同被捆綁在地的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見他身上并未有任何的傷口,那少年郎手上也并沒有任何的利器。
他們不知道的是,干瘦男人的十指指骨已經被碎成了渣渣。
所謂十指連心,這指骨碎斷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此刻,他的雙手正如一灘爛肉一般掛在手腕之上,只是火光昏暗,他人看不清而已。
很快,其余幾人都紛紛知道了干瘦男人那般是為何,只是在他們叫出聲之前,也紛紛都被塞進了滿嘴的破布。
待蕭荊一一碾碎這幾人的雙手之后,鹿滄凌還是漫不經心的坐在椅上,淡淡的說著“不夠。”
這幾人心思如此歹毒,想要自己和阿姐的命,自己自然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一刀殺了未免也太輕易的放過他們。
得讓他們一輩子都忘不掉這個教訓才行。
蕭荊一聽身后得公子說不夠,便又走向了地上那幾名被疼得臉色發白的幾人。
那幾人見著這少年郎竟然又向著他們走進,怕得不行,連忙搖著頭后退,嘴里還不停地發出一些嗚咽之聲。
只是如同活面閻羅得少年郎腳步并未因他們的慘狀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