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
蕭荊此刻正在站在鹿滄凌的書房之中,報告著今日發生的這檔子事。
順道還說了說自己的處事手段。
“做得不錯。”
鹿滄凌很滿意蕭荊這樣的手段,別人看來可能是有點過了。
但他很滿意,因為有些人就是需要整治。
“都是公子教導得好。”
蕭荊現在能這樣處事,都歸功于鹿滄凌的言行舉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日日跟在鹿滄凌身邊,自然會沾染上一些他的手段習性。
“嗯,那賭坊那邊如何”
鹿滄凌只是稍稍說了一兩句識香閣的事情,便不再過問。
現在賭坊的事情才是較為重要的。
“阿德已經教有那些女子幾日,想必應當會有所收獲。”
阿德確實已經教了這些娘子們好些時日。
還好在這些娘子算是聰慧。
已經基本掌握了做莊的全部技能。
“嗯,那便擇個黃道吉日,開業吧。”
賭坊已經裝潢完畢,他用的暗室也已建造好。
自然也就到了開業的時候。
“是,公子。”
賭坊的開業被定在了下月的初三。
這已是最近的一處黃道吉日,宜開市、交易、納財。
鹿滄凌的賭坊與別家不同的是里面的莊家除了阿德之外,全為女子。
女子做莊,定會招人騷擾。
可她們卻不會怕,因為主家早已安排了以一頂五的打手在她們的身側。
鹿滄凌沒想過讓這些女子有多么高超的開莊手藝,能弄明白即可。
真正掙錢的地方在阿德手下的莊上。
不過轉眼間,賭坊便已到開業之日。
與當時識香閣開業時不同,賭坊開業時并未有舞龍舞獅雜耍班子。
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妙齡娘子的長袖軟舞。
這些妙齡娘子身子翩翩婀娜,舞動之間竟還有絲絲勾人的香氣飄出。
引得在一旁為難的男子心動神往。
一舞終了,便有人敲著鑼鍋,亢聲道“今日賭坊開業,開業大吉”
而后,賭坊便算是真正的開業了。
至于鹿滄凌和蕭荊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一面。
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待人涌入賭坊后,才知曉這賭坊開莊的竟為女子。
實為新奇。
但也有的頗為瞧不起。
“女子開莊,這賭坊也不怕輸個底朝天。”
“就是,從古至今就沒見過有賭坊以女子開莊。”
“你不知,現在不就知了嗎自己認知淺薄。”
剛剛出言譏諷之人,一聽有人反駁自己。
立馬轉眼看去,竟是這冀州城的小霸王。
冀州城首富之子樓殷。
小霸王平時里囂張跋扈慣了。
只要惹了事,便以砸錢了事。
若是事情擺不平,那定是砸的錢不夠多。
話雖如此。
但是先把你打一頓,再給顆糖的做法,也讓冀州城眾人望而卻步,不敢招惹這小霸王。
畢竟還是小命重要。
那人一瞧著是樓殷。
便不再吭聲。
誰叫這是誰都敢惹的小霸王呢
確實這般不一樣的地方,自然是能吸引來小霸王的光顧。
樓殷見那人不在吭聲,哼了一聲,便隨意的找了位娘子的莊坐了去。
“這位公子,買大買小”
小娘子的聲線婉轉婀娜,聽的人竟有些酥了骨頭。
沒有見識的人,哪見過這等場面。
可樓殷是何許人也
自是見過過于此的更加絕色。
只聽他道“買大。”
聞言,開莊的小娘子便拿著盅骰搖了起來。
片刻,盅骰揭開。
是大。
小娘子淺淺笑道“公子,勝。”
有了樓殷的開例,在一旁的眾人哪還坐得住。
紛紛找了閑下的莊口坐下。
一時之間大和小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賭坊內響起。
外間都是小娘子開的莊口。
至于阿德呢
他自是在賭坊的內間之中等待。
那位蕭總管說得讓那些人在外間贏到了甜頭,才好進行下一步。
他就是那個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