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令又追問,“那你手里一點那人的證據都沒有?”
秦振沉默了一會說道,“有是有,但不足以定罪,甚至他費些心思都可以抵賴過去。
而且如果舉報我的事真的是他做的,我懷疑我派出去調查他的人可能已經暴露了,他才會迫不及待對我下手。
還有一點我沒想明白,他明知道舉報信里的內容動不了我,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這是他最費解的地方,如果想要除了他,暗殺或者別的什么招數,有都是辦法,為什么選了一種最麻煩而且又傷害不了他的辦法呢?
朱司令和陳軍長也想不明白,不過不管怎樣,總算有個方向了。
他們也不愿意懷疑隊伍里的一個老同志,但秦振不會拿這么大的事開玩笑,雖然證據還不充足,但他們心里的天平已經開始偏向秦振這邊了。
接下來三人又商量了一番調查方向和人員部署,朱司令和陳軍長才離開。
調查不會馬上就出結果,秦安寧在家里待了兩天,除了得到潘峰報平安的消息,什么也探聽不到。
而且她爸還捎話讓她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沒辦法,她只能先回研究所繼續搗鼓修復暗傷的藥方了。
剛做完一個實驗,牛建成就過來問,“小秦,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我有個老友今天回外地,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幫我送一下站。”
秦安寧打開水龍頭,將雙手放在水下沖洗著,同時向身旁的牛建成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前些日子來看病的那家人啊?”
牛建成點頭應道,“嗯,孩子出院了,他本來不想麻煩我的,但我考慮到孩子剛剛做完手術,還沒完全恢復,所以就厚著臉皮過來找你幫忙開車送他們去車站了”
秦安寧聽后笑著調侃道,“快走吧,你厚臉皮的時候多著呢。”
“嘿,你這個學生,知不知道什么是尊師重道?”
兩人便一邊打趣斗嘴,一邊朝著門外走去,研究所里的其他人對于他倆這樣的相處模式早已習以為常。
在醫院接到人之后,一行人又馬不停蹄地趕往火車站,陪著候車的時候,秦安寧忽然感到內急,她跟牛建成打了聲招呼,便匆匆地跑去了廁所。
七十年代的廁所條件比較簡陋,基本上都是那種傳統的蹲坑式設計,中間僅用一塊木板隔開,甚至連個遮擋的門都沒有。
盡管這里設置了沖水設備,但空氣中的異味依舊難以完全消除。
秦安寧深吸一口氣,然后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巴,想著盡快解生理問題然后趕緊離開。
一個從后邊走出去的女人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眼神緊緊地鎖著那個女人的背影,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她們大院里的人。
大院里的人出現在火車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無論是接人、送人還是自己有事情需要出行,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個女人之所以引起秦安寧的關注,就是因為她不正常。
她是住在大院二級部長樓里的家屬,家庭條件相當不錯,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來到火車站,都不太可能將自己打扮得像個農村婦女一樣,身上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臉上還抹黑了。
秦安寧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決定跟上去一探究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