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點就這么大地方,現在夠我們住了,再來人的話,不免會擁擠,還不如早點搬出去。”
“屁事真多。”劉愛國在一旁插嘴道:“你們就是資本主義做派,貪圖享受。”
南喬可不愿意背上這個罪名,當即懟了回去:“搬出去自己住就是資本主義做派?那照你的說法,整個下河村就應該住在一起大雜院里才對。”
“你這是強詞奪理!”劉愛國跳著腳,嚷嚷著:“都是知青,憑什么就你們搞特殊?!”
“首先,我這不是搞特殊,是體諒將來要來的知青,免得地方不夠住,其次,也沒有明文規定不能搬出去住,你說破天,我們也沒做錯,反倒是你...”
“我怎么了?”劉愛國梗梗著脖子。
“同意蓋房子的是村里,大隊長和村支書都沒說什么不對,你在那里一個勁的攀扯,你是對村里的決策不滿嗎,還是說你覺得,你比大隊長和村支書更英明?”
“我沒有!”
“有沒有的,話不都你說的嗎,村里和我這個當事人都不反對的事情,偏偏到了你的嘴里,我們就成了罪大惡極,你這種人,我們都得小心著你背后去告狀。”
“你胡說八道!”劉愛國急了。
果然,其他看向他的知青的眼神都不對了,帶著濃濃的戒備,他們最討厭的就是背后告狀的小人了。
還別說,按照劉愛國的性格,還真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劉愛國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在乎周麗會不會那么看待自己,他不禁轉過頭看去。
周麗和夏瑩瑩站在一起,很難說清這家伙看的是誰,夏瑩瑩早就誤會劉愛國是想著追求自己,此時見他看過來,當即臉色一變,小聲嘀咕了一句:“小人!惡心!”
夏瑩瑩覺得自己聲音不大,可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周麗還拽了夏瑩瑩袖子一下,示意她別說了,免得被劉愛國這種小人記恨。
劉愛國深恨南喬,恨不得殺了他,可一想到上次對方的力氣,他又慫了,惡狠狠瞪了南喬一眼,轉身走了。
孫明杰湊了過來,小聲說道:“哥,你看到他那個眼神了嗎,我估摸著不算完,他指不定想做什么壞事呢。”
“我知道,只要我們小心防范著,他也做不了什么。”
“行,哥你心里有數就行。”
南喬當然有數了,他都準備行動了,上次回來后,他就沒少練習,特意找了一個脖子粗細的木樁子,反握著小刀各種練習背后割喉。
生銹的小刀也被他偷摸的處理了一下,刀刃磨的還算鋒利,用力來一下,可以輕松割斷夏瑩瑩的脖子。
儲物空間里也準備好了抹布和水罐,萬一手上沾染了鮮血,也可以洗干凈。
做為物證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豬草,反正儲物空間里面時間靜止,提前割好的豬草放在里面,依然可以保持剛割下的狀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