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南喬喊了一嗓子。
“哎!”何夏應了一聲,快速的跑了過來,那個態度就跟哈士奇似的:“千戶大人,啥事?!”
“你前兩天是不是吹笛子了?”
“啊?”何夏懵了:“那啥...軍營里不允許吹笛子的嗎?”
“少說廢話,你就說是不是。”
“...是。”
“那你懂音律嗎?”
“還行吧,不懂我也吹不了笛子啊。”何夏一頭霧水:“千戶大人,您想聽笛子?”
“我不想,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寫幾封信,你送到我家里去。”
“誒?”
“你是我的親兵,讓你跑腿,有什么不對的嗎?”
“不是、不是,我...”
“你那點實力,戰場上不缺你一個,老實送信去。”
“...是。”
南喬寫了幾封家書,讓何夏給送了回去,在給李墨韻的信里面,簡單提醒一下何夏的事情,要怎么用這小子,她自己看著辦。
要真是何夏能和李琴音在一起,就等于還上了何華的人情了。
可惜當初的百戶官魏都了,關系一直處的不錯,卻在兩年前戰死了。
在鎮北軍就是這樣,說死就死。
可能前一晚上還湊在一起喝酒呢,第二天就陰陽兩隔。
“這狗日的戰爭。”南喬嘟囔了一句,掏出了煙袋鍋子,開始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這是他唯一的愛好了。
為此,南喬還特意找工匠用象牙打造雕刻了一個現代版的煙斗,大口的那種,這樣抽著過癮,就是總需要壓火挺討厭的。
有時候南喬也會用本土的紙來卷煙絲抽,漸漸地還帶起一股抽煙的風潮,不少將領都有樣學樣,覺得抽煙有助于排解壓力。
安培元醒過來了,傷勢恢復的也不錯,在家陪了衛清珞幾天后,又一次回到了前線。
安培元在城墻上找到了南喬,卻什么也沒有問,南喬有秘密又如何,只要不害他,那就是生死兄弟。
要不是南喬,安培元早就死在城外了。
“騎兵被打殘了,之后還得偷摸的買馬匹。”安培元說道:“這一次之后,短時間內不能出去打草谷了。”
“嗯,這一戰后,那些蠻子也能消停幾年了。”
“再怎么消停,不也年年都來嗎。”
“只要別這么強烈的攻勢就不要緊。”
安培元看了看周圍沒啥人,小聲的問道:“軍械的事,有眉目了嗎?”
“沒有,這特么上哪查去,咱們能偷摸的搞來馬匹,人家搞到攻城器械也沒毛病,朝中不當人的人,太多了。”
“是啊。”安培元恨得牙根都癢癢,要不是那些混蛋,自己又何必出城拼死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