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沒辦法衡量。”
阿伊莎也在一旁補充道：“你能提供的線索和證據太少了。”
南喬沉思良久，這才開口說道：“行吧，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先給你們一個地址，你們自己去查。”
阿伊莎和約瑟夫瞬間達成共識，紛紛點頭，這種事他們又沒有損失，以后要不要認賬，那是以后的事。
南喬說了后世里看到的資料，731部隊在冰城的位置和對外的偽裝：“你們有本事的話，就自己去調查吧。”
阿伊莎很是不滿：“只是這樣？”
“不然你還想要怎么樣？”南喬的表情有點不高興了：“知不知道，為了帶出這些情報，我們死了多少同志。”
“同志？”阿伊莎聽到這個詞，若有所思，打量著南喬，這家伙是霓虹那邊的xxx嗎？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你們愿意相信就去調查，不愿意相信就算了，我怎么都無所謂。”
南喬越是這種態度，阿伊莎和約瑟夫越是拿不準他的心思。
“反正將來那邊的研究成功了，也不會用在我的身上，倒霉的只是你們兩家的人。”
阿伊莎和約瑟夫的臉色已經開始變黑了。
南喬切換成霓虹語，點了點自己：“不管我對外什么身份，只要我回去霓虹，我就是安全的。”
兩個人不懂霓虹語，但多少也能猜出南喬話里的意思，頓時心情更憋屈了。
南喬再次切換成英語：“事實上，我對你們兩家也沒什么好感，之所以告訴你們，也是因為我更討厭現在的霓虹軍政府。”
話說到這個地步，南喬也不想再繼續了，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酒，起身離開。
阿伊莎在南喬離開之前問了一句：“你的名字叫什么？”
“妻夫木聰。”南喬扔下一個霓虹名字，不再留戀的離開了酒吧。
南喬走后，約瑟夫喝著酒，思考了良久，這才問道：“你怎么看？”
“沒什么看法，先說說那家伙為什么會找上你。”
“我不知道。”約瑟夫聳聳肩：“我就坐在這里，他就找了上來，似乎知道我是美麗國人。”
“哦，這個并不意外。”阿伊莎掃了一眼約瑟夫，你的衣著、坐姿、氣質，怎么看都不像不列顛人。
關鍵是...約瑟夫的桌面上，擺放著一盒美麗國的香煙，綜合在一起，并不難猜。
就像她阿伊莎，哪怕不說帶著口音的英語，單是那個斯拉夫人種的長相，也能被不少人認出來她是毛子。
約瑟夫和阿伊莎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都在思索著這件事后續要怎么辦。
身為情報掮客，他們也要考慮很多問題，這個情報賣給自己祖國的話，他們能賺多少錢。
或者將這個情報售賣給霓虹人，他們又能賺多少錢，又是否會遭遇霓虹軍方的暗殺。
這些事情，他們都需要認真考慮和衡量，不會隨隨便便去賭霓虹人的善良。
話說...霓虹人和善良這個詞掛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