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大郎給他兒子取名姜秉文,這里面的意思還不明顯嘛。
姜家以后肯定是要來鎮上的,那我們不如就先把事情給做了,這樣一來,不怕姜家大郎不感恩。
縣令聽進去了,很聽勸,正好鎮上的某些不良風氣也該處理一下了。
劉捕頭這個本地人也沒有意見,那些本地的衙役更不會有意見了,縣衙有錢了,發下來給他們的也不會少。
至于那些地痞混混的死活,誰在乎?
縣令完全是在規則內玩了這么一套把戲,手段或許不那么干凈,但合理合法。
說白了,就是沖著那些地痞混混的本地房產去的,你們曾經造的孽,現在都給你們累積在一起了,拿不出賠償,那就賣房子,沒什么可商量的。
地痞混混的家人怎么生活,那和衙門沒關系,誰讓你們自己教不好兒子的。
你們教不好,那就我們來教,做錯了事,那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真以為全世界都慣著你兒子啊?
判決就是這樣,不服你們也得服,有鬧事的,那就抓起來。
本來就不占理的人,還想著和衙門講理,腦子沒病吧?
縣令一套操作下來,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還給自己弄了一個好名聲,同時也增加了一項政績。
南喬用板車拉著老虎的尸體來到樂安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劉捕頭神秘兮兮的一臉壞笑:“兄弟,你運氣來了。”
南喬:(;′?`)>
啥情況啊?
“回頭咱哥倆再說這個事。”劉捕頭激動的看著板車,上面蓋著東西呢:“來,快讓我看看這次的收獲。”
南喬聞言一樂,拉著板車進了劉捕頭家的院子,這才掀開了上面蓋著的東西,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嚯!”劉捕頭驚呼出聲:“好大一頭老虎,兄弟好身手,這都能拿得下。”
“也是運氣。”南喬謙虛的擺擺手:“趕巧了,正好一箭射在老虎的眼睛上,也沒費什么事。”
實際情況是,南喬趁著老虎打盹的時候,運轉著輕功來到了老虎的頭上,調動內力對著老虎一掌拍在腦門上,直接震碎了老虎的大腦。
等老虎剛死的時候,這才對著死去的老虎的眼睛射了一箭,制造出這種假象。
劉捕頭也沒想太多,這個老虎的個頭,也不像是一般人能赤手空拳打死的。
“好啊!”劉捕頭贊嘆連連:“這頭老虎真好,皮毛完整,兄弟,這件事找你算是找對人了。”
“嗨!劉老哥,你可別捧我了。”南喬適當的訴了一下苦:“真就是運氣,你是不知道啊,為了找這家伙,我都深入到多里面去了。”
“兄弟,這件事你放心,縣尊那邊早就交代過了,不會虧待了你的。”
“這個話說的就見外了。”南喬臉色一板,一本正經的說道:“能幫縣尊做事,那是我的榮幸,可不敢要縣尊老爺的。”
“誒~~兄弟此言差矣,縣尊大人賞罰分明,為人最是豪爽不過,兄弟你做的好大事,不賞豈不是寒了兄弟的心?”
“劉老哥,可千萬別這么說,我一介小民,安敢...”
“兄弟!”劉捕頭拉著南喬的手,安慰起來:“縣尊大人給你的,你安心收下就是。”
“那...行,都聽老哥的。”南喬咬咬牙,硬著頭皮收了下來,連對方給什么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