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嘗到這個藥酒的人,就是劉捕頭,南喬送給了他一小壇子。
第二天,劉捕頭就親自殺到了華樂村,找到南喬后,只有一句話:“兄弟,以后那個酒,無論如何都給我留一些,我高價買!”
南喬當即答應下來:“不用買,我早就給老哥預備好了。”
“兩回事!”劉捕頭擺擺手:“兄弟,你為人實在,我卻不能坑你,你那個藥酒,好,太好了,我不用懂也想的到,里面的藥材肯定不便宜。”
“便不便宜的,不都是我在深山里挖出來的嘛。”
“兄弟,別說了,你要是這樣,我可不敢收著,那我就太不是人了,該給的錢,我必須給。”
“老哥,你這么做就是拿弟弟我當外人看了。”
兩個人爭執半天,劉捕頭還是沒能爭過南喬,后者死活不要錢。
用南喬的話說:“老哥,我不是賣酒的,送你酒,那是咱兄弟倆之間的情分,給了錢,性質就變了。”
這句話一說,劉捕頭啥也說不出來了,不管說什么,都是褻瀆了兄弟情分。
走的時候,劉捕頭又帶走了兩壇子酒,這是送給縣尊和教諭的。
順帶著幫忙送了一波物資給當初教南喬寫字的窮書生張明達,這也算是南喬的一種資助。
吃喝不愁后,張明達就可以專心在家讀書了,眼看著科舉就要開始,能不能成,就看這一次了。
南喬在自己能力范圍之內,到處施恩于人,一來可以擴大自己的交際圈,二來也是讓更多的人欠下自己的因。
其實還有更簡單的方法,清平帝派出去的海船至今沒消息呢,那些高產農作物,他靈泉空間里有的是,大可以說是在深山里發現的。
但這里面涉及到的水太深了,南喬不敢輕易摻和進去,這種潑天之功,僅憑樂安鎮的縣老爺可保不住他。
沒有合適的時機和人選,南喬才不會做有可能危害到自己的事情。
他固然是不怕,可他的家人怎么辦,總不能時時刻刻將家人拴在褲腰帶上吧。
還不如一了百了,不折騰了。
說的再難聽點,這個世界的百姓能不能吃飽飯,和他有什么關系。
要不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欠下他的因,他壓根就不會考慮這種事情。
再退一萬步講,真要是將來姜秉文是那塊料,真讀書當了官,到時候再拿點好東西出來,給自己兒子鋪就青云之路不好嗎。
只要紀暖暖的錦鯉運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南喬覺得自己也暫時沒有吹奏《荒》的必要。
《荒》就是南喬的后手和底氣,錦鯉運再邪乎,也大不過《荒》的因果。
樂安鎮上,收到了南喬送來的物資的張明達,感激涕零,深深將這個恩情記在心底,但凡將來自己有所成就,必要報答恩人。
同樣想要報答的還有李槐花,可她親自體驗過姜家的生活,再看看自家的情況,拿不出手啊。
姜家大郎是個有能力的,敢深入群山里面去,收獲肯定不小,比狩獵,自家相公都不行。
思索著怎么報答的李槐花,猛然想起了王有容的一句話:“唉...妹子,你是光看見我家相公的收獲了,卻沒看到他所承受的危險,他為什么要深入深山,還不是不會狩獵,他不是專業的獵戶,不會制作陷阱,只會射箭,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他面對這么危險的環境,你是不知道呀,每次他進山,我這個心里...不安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