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甚好。”
“在此之前,皇叔還需多多用心。”
“請陛下放心,臣必當竭盡全力。”
只要制鹽這種事不是自己所有,蕭謹言就不怕,收歸國有最好,真抱著這么一個金娃娃,他才寢食難安呢。
鹽業這種東西,事關重大,遠不是他一個王爺能掌控的。
南喬要是將這塊肥肉硬塞到蕭謹言嘴里,后者都得怕自己被噎死。
只是出力,不掌控整件事,蕭謹言就不怕了,何況這件事他參與進來了,事后皇帝陛下怎么都不會虧待他,這就夠了。
兩個人在御書房聊了很久,南喬拿著制鹽的方法,開始傳授蕭謹言,告訴對方這里面的注意事項。
蕭謹言也不多問這個方法是哪來的,在他看來,皇帝陛下有任何驚人的舉動都是正常的。
搞不好就是太祖告訴陛下的呢。
一個多時辰后,蕭謹言拿著那些資料離開了,回去王府準備返回封地的事宜,他現在徹底放心了。
皇帝不但晉升了他的王爵,還安排了這么重要的事情給他做,這就意味著,皇帝是真的沒有騙他。
蕭謹言內心一陣火熱,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和自己愛的女人長相廝守了。
后宮內,孫太后也有點坐立不安,她聽說了蕭謹言回京的消息,也知道對方不可能來探望自己,她只是擔心,擔心皇帝不會放過蕭謹言。
當南喬來到太后寢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孫太后的坐立不安。
看到南喬到來,孫太后有點尷尬,強作鎮定的坐在那里:“皇帝來了啊。”
“是,多日未見太后,心里多有掛念。”南喬笑著說道,一屁股坐了下來,擺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朕和太后說說話。”
一群宮女和小太監躬身行禮,乖乖退下,都不用等太后的命令。
這也是前車之鑒,曾經南喬來的時候就說過類似的話,卻沒人聽他的,讓他很不高興。
南喬一點沒給太后留情面,當場下令打殺了不聽話的太監和宮女。
太后還想阻止來著,可當南喬轉頭看向她的瞬間,她說不出話來了,這一刻,她只覺得害怕。
明明是親兒子,太后卻在皇帝的眼睛里看到了殺意,那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太后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和森森白骨一樣。
從那一次起,太后再面對著南喬的時候,內心深處都帶著一絲畏懼,兒子還是那個兒子,但身份不同了,人家現在是皇帝。
背靠太祖的皇帝。
現在當南喬發話后,太后寢宮里的所有人,全都溜溜滾出去了,沒有一個人敢多做停留。
太后內心也是一緊,皇帝這是要和哀家說什么?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南喬才開口說道:“太后,皇叔辭去了攝政王一職,準備回封地繼續當安王。”
太后的表情更尷尬了,強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今日禮部尚書說起了朕的婚事,這件事還需要太后費心。”
“這是哀家該做的,皇帝年齡也不小了,確實該準備著了。”
“太后身體不好,還要讓你勞心費力的,朕心實在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