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孫朝顏再次外出擺攤去了,售賣她畫的符箓,生意不怎么樣。
也是孫朝顏心不在焉,一門心思都在想著南喬說的《五行訣》上面了。
心思都不在生意上面,也沒有了以往的熱情勁,嘴也不甜了,那些客人干嘛非要買她的符箓?
孫朝顏還是飄了,因為賣丹藥的分成,讓她真心看不上賣符箓的這點靈石。
對著老客,孫朝顏多少還有個好臉,對著那些毛病多的新客人,她才不會慣著他們呢。
愛買不買,不買拉倒。
我現在沒心思和你們拉扯,我只想要功法!
可想而知,今天的生意,比以往更慘。
孫朝顏回家的時候都無精打采的,就跟魔怔了一樣,滿腦子想的都是功法的事。
可功法是人家改良的,南喬不拿出來,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吃晚飯的時候,南喬說了一句話,讓孫朝顏的心再次緊張了起來。
南喬有意無意的嘀咕了一句:“改良功法可是大事,要是傳出去的話,我不會被人盯上吧?”
孫朝顏忙不迭說道:“杜道友還請放心,此事你知我知,我可以發誓,絕不外傳。”
“話是這么說不假。”南喬的眼神掃過孫朝顏,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搖了搖頭。
那個態度簡直不要太明顯,擺明了就是‘我信不過你,也信不過誓言’的意思。
孫朝顏人都麻了,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呢?
這個問題,直到吃完飯,孫朝顏都沒得到答案,反而聽到了南喬回房間之前的一句嘀咕:“早知道這么麻煩,還不如不折騰了呢。”
一句話,孫朝顏都快哭了,哪有你這樣的呀!
將人家的胃口給吊起來,然后半途而廢,絲毫不關我的心情。
那你還不如不和我說這個消息呢。
孫朝顏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越想越不是滋味,將整件事重新梳理了一下。
改良后的功法,杜道友能弄出來,不是問題。
杜道友擔心的,無非就是這件事外傳出去罷了。
問題是自己的發誓,杜道友不信,這才是關鍵點。
只要能解決了信任危機,那功法的事,就不算事。
要問最能讓杜道友相信自己的辦法是什么?
孫朝顏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件事了,如果自己是杜道友的道侶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了?
只能說不愧是古代衍生而來的修仙界,在某些方面,女性的思維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局限性。
打死孫朝顏都想不到,她認為的最值得信賴的道侶關系,在現代社會里,會變成最不穩定的炸彈。
要是南喬寫一本類似于《和離后,我分走仙帝一半修為》的小說,估計能炸翻整個修真界。
在孫朝顏看來,哪怕是修士,不用受到世俗界那么強烈的制約,但男女之事方面,依然是很重要的關系。
我是修士,不代表我就可以亂搞了。
當然,合歡宗除外,人家主修的就是那個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