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因為許久沒有這么集體聚過了,這次本來只是打算簡單辦辦的生日會,稱得上是熱鬧非凡。
鳴人從見月這里領走兩份蛋糕,踮著腳專門跑到九尾那邊,蹲下小身子眼睛放光的看向它。
“干什么?小鬼?”九尾懶洋洋地趴在毛絨地毯上,尾巴隨意散開。
“啊諾撒,九喇嘛,我聽說你以前和我一樣,都是住在媽媽身體里的,但為什么現在你不跟我們住在一起呢?”鳴人十分好奇這個問題。
“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當然了,我很好奇!”鳴人蹲了一會,沒等到九尾再搭理他,反而是感覺自己腿有點麻,于是干脆直接坐在九尾面前,小口小口吃起了蛋糕。
“注意點,小鬼,你手上的東西要是蹭到老夫身上,殺了你哦。”
九尾一雙紅色豎瞳不爽地瞇起,蓬松的尾巴不耐煩地拍打地面。
它扭頭看向玖辛奈,示意她管管自己孩子。
沙發那邊,玖辛奈只是掃了兩下,便不再多看一眼,轉身繼續和水門獨享難得的二人世界。
水門無奈一笑,起身打算去把鳴人拉過來。
因為關于人柱力這回事,并沒有人詳細給鳴人解釋過。
所以鳴人從偶爾大人聊天時的只言片語里,還以為九尾過去也是他們家里的一員,不過這么想好像也沒什么錯。
玖辛奈見水門要去幫九尾解圍,立馬伸手拽住了他。
“別管那只狐貍,那家伙過去住在我身體里,折騰了那么多年,現在幫我帶帶孩子怎么了,這都是我應得的。”
……
暖黃的燈光在客廳里流轉,將氣球與彩帶的影子映得晃晃悠悠。
綱手捏著清酒瓶,酒意染得雙頰酡紅,她利落地從抽屜里拿出那副將帥牌,“啪”地一聲拍在桌上,震得蛋糕屑都跳了起來。
“來來來,手癢得很,搓一把!”
“哦哦!”
玖辛奈眼睛一亮,一頭紅色長發甩得像跳躍的火焰,三步并作兩步搶到桌前。
“上次在美琴家我也玩過這個,我可是高手!”她故意沖著水門挑眉,惹得他無奈搖頭。
綱手晃著酒瓶掃視全場,酒香混著蛋糕甜膩在空氣中彌漫。
“就差兩個位置,還有誰快來?”
“嘁,人菜癮還大。”
桌子下突然傳來窸窣響動,守鶴四腳并用從桌底鉆出來,印著紫色紋路的毛茸尾巴來回甩動。
它蹲坐在牌桌邊緣,從鼻腔里傳出一聲輕哼:“打擾了我睡覺,等會就算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會放水給你。”
“呵,廢話少說,上次我只是運氣不好,這次沒有九喇嘛那家伙做我下家搗亂,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只小貍貓。”
“可惡,我不是小貍貓,叫我妖貍大人!”守鶴氣的渾身發紅,“很好,暴力女,你激怒了一頭最偉大的尾獸!”
“說得好!守鶴!”
帶土聽到這邊的動靜,立馬拋下卡卡西,撒開腿從客廳另一頭狂奔而來,在最后一個空位重重坐下。
“這次帶土大爺我真得夸獎你了,絕對要讓這個女酒鬼好好看看我們的厲害。”
……
隨著新一輪氣氛被炒熱。
見月倚在墻邊,目光追著端著果汁杯往廚房走去的琳。
當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門后,他立刻瞅準時機,腳步輕盈地同樣側身溜進了后方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