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還有點忐忑,怕聽到自己已經昏睡了天,甚至是一個星期這么久。
她很怕自己出什么問題。
秦禹蕭聽了她的問題之后滿臉苦澀,安杏頓感不妙,“我是不是昏睡了好久好久”
“是挺久的,”秦禹蕭握住安杏的手,“你都昏睡了兩個小時了。我擔心死了,安杏,你簡直不知道這兩個小時我是怎么過來的。”
這個答案倒是出乎安杏的意料,“才,才兩個小時”
看來是她想多了。
秦禹蕭急了,“兩個小時怎么了兩個小時還不久嗎正常人誰會昏迷兩個小時啊你知道這兩個小時我都想了些什么嗎”
“好嘛好嘛,那我現在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
安杏躺得累了,想稍微活動一下身體,還沒怎么動,右腳腳踝傳來劇烈的一陣疼痛。
“啊”正想起身的安杏又猛地倒了回去,“我的腳,我的右腳怎么了”安杏害怕地往床尾看去,只見她的右腳被包扎得跟蠶蛹一樣,白花花的繃帶包了一層又一層。
“沒事沒事,”秦禹蕭連忙按著她的雙肩安撫,“沒有什么大問題,不要緊張,你的右腳,只是在摔倒的時候扭傷了而已,別著急,不是什么大問題。”
安杏聽了他的解釋才從強烈的害怕當中走出來,慢慢地平復了心情,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只是扭到了嗎還好還好。”
安杏心里一陣后怕。
一個舞者的腿,重要性不言而喻。
腿廢了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我記得我是腦袋往下摔下來,摔到了頭,怎么腳也被扭到了呢”
秦禹蕭苦笑一聲,點點安杏的鼻子,“誰知道你是怎么摔的呀,把自己摔得這里是傷那里是傷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秦先生,”安杏遲疑了會兒,還是打算說出來,“我并不是不小心摔倒的。摔倒之前我的頭特別暈,整個人幾乎是支撐不住了。不僅是今天,這個情況從前段時間就開始了,每天都很困很想睡覺,但又怎么睡都睡不夠。”
秦禹蕭看著她若有所思,“嗯,我發現了。”
安杏幾乎要哭出來了,“我該不會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吧,好好的,怎么老是頭暈呢該不會是我腦袋里長了什么東西吧”
“胡說,不可能”秦禹蕭急聲打斷她,“放心吧,沒事的。醫生給你抽了個血,檢驗一下,等一下結果就出來了。”
“可是我好怕。”安杏眼角一滴淚水劃過,“我這段時間真的好不對勁啊。”
“我說了你沒事就一定沒事,不要自己嚇自己。”秦禹蕭輕輕地用指腹擦去她眼角不停滑落的淚水。
安杏的淚水還是不斷地流出來。
她抑制不住自己擔憂的情緒,無聲地流著淚。
“安杏不要哭,沒事的。”秦禹蕭溫柔地俯下身去,悉數吻去她眼角的淚。他柔軟的唇吻去她的淚水,也落在她的額頭,落在她的臉頰,默默地安慰她。
“砰砰砰”
門外傳來敲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這溫情的一刻。
秦禹蕭直起身子柔聲對安杏說,“可能是醫生來了,我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池樂站在外面,紅著臉頰,戰戰兢兢地問,“安杏醒了嗎我現在可以進來看看她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