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遠哥哥,你這么忙不用過來的,我沒什么事兒。”安杏攏攏自己凌亂的頭發,這是在和秦先生親吻的過程中被他弄亂的。
“還說自己沒事,沒事你現在能在這兒嗎”楊鳴遠繞過直直杵在他身前的秦禹蕭,徑直走到安杏旁邊坐下,坐的還是秦禹蕭不久前坐著的那把椅子。
秦禹蕭無聲地扯了一下嘴角,這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眼瞅著楊鳴遠已經熟練地和安杏聊上了,被搶了位置的秦禹蕭慢悠悠地走了回來,若無其事地坐在了安杏的床上,有意無意和安杏靠得近近的。
楊鳴遠不理會秦禹蕭的小動作,他看著安杏,眼中滿是關切,“你一個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家人都不在身邊,我不過來看看,怎么放心呢”
安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上課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兒。”
“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摔倒呢”
“我當時頭暈暈的,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沒有意識了。”安杏見他臉色不濟又連忙補充,“不過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頭也不暈了,人也不難受了,就是腳踝還要恢復一段時間。”
“頭暈”楊鳴遠皺起了眉頭,“檢查都做了嗎結果怎么說”
安杏點點頭,“嗯,檢查”
一旁的秦禹蕭突然插話,“不用你說,當然都做過了。”
他又溫聲對著安杏,“好了,不要說那么多話了,醫生說了你要好好休息的。”他伸手給坐在床上的安杏拉了拉被子,眼神挑釁地向楊鳴遠一斜。
“我說話又不妨礙我休息。”安杏弱弱地說道。
她知道秦先生這個小心眼兒又開始了,又要把鳴遠哥哥當成假想敵,和他爭奪她的關注了。
幼稚
“你現在是該好好休息,安杏。”楊鳴遠淡笑了一下,“你現在的狀態,就應該在安靜的環境下好好休養,盡量不要被什么東西吵到,吵吵鬧鬧的可不有助于你恢復健康啊。”
“是啊,”秦禹蕭緊接著說,“人一多就是容易吵鬧。要我說啊,這病房里有三個人就已經太多了。”
“秦先生說的一點都沒錯,”楊鳴遠又接上去說,“病人就應該由醫生護士好好照顧,一些不懂治病的無關人員,實在是不應該旁邊指手畫腳,除了吵鬧并沒有任何的用處。”
“安杏,你的鳴遠哥哥說的沒錯呢,”秦禹蕭又不甘示弱,“沒用的人實在是不應該出現在你面前。如果一個人又不能給你喂飯,又不能給你穿衣服,又不能扶著你去上洗手間,那確實是一個沒有什么用處的人。”
安杏在一旁聽著他們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唇槍舌劍,一句話都插不上。
眼見著秦先生越說越過火,而鳴遠哥哥的臉色迅速黯淡了下來,安杏覺得自己不出手阻攔是不行啦。
“哇,”安杏突然小小叫了一聲,把正在爭論不休的秦禹蕭和楊鳴遠都嚇了一跳,“這個是什么花呀好漂亮呀,是送給我的嗎”
安杏指了指楊鳴遠懷中抱著的那束花。
楊鳴遠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微笑,“當然是給你的,不然還有誰呢”
說著,他將手中的那束花遞到了安杏的懷中。
安杏低頭瞅瞅眼中的花朵,“這是什么花呀”
楊鳴遠眼中充滿柔情,“這是鶴望蘭,很適合你。”
“哇,”安杏細細打量起手中的花朵,“它像一只小鳥。”
“是啊,小鳥是自由的象征,”楊鳴遠點點頭,“所以說它適合你,希望你永遠自由灑脫幸福。”
“謝謝你的祝福,這朵花確實比較適合我們,”秦禹蕭突然伸手摟安杏在懷里,嘴角帶笑,“鶴望蘭一株能開出兩個花苞,開放的時候像是兩只小鳥貼在一起,寓意美好幸福的愛情,真的很適合我和安杏。”
秦禹蕭深深地看了楊鳴遠一眼,“真的很謝謝你啊。”
“真的嗎”安杏都聽呆了,他們兩個居然一個比一個懂。
“當然是真的。”楊鳴遠淡淡道。
安杏是真的開心,“謝謝你,鳴遠哥哥。”
“不要急著謝我,我還有東西沒給你呢。”
說著,楊鳴遠拿出他剛剛提在手里的那個袋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物。
“這是什么”安杏驚奇地問道。
“你拆開看看不就知道啦。”楊鳴遠將禮盒塞到了安杏的手里。
安杏將鶴望蘭放到床邊的桌子上,又去看眼前的禮盒,“鳴遠哥哥,你來看我還帶這個帶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