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啞謎啊!不說拉倒……”
見他這副摸樣冷墨言不耐煩的就要離開,蕭生卻神秘的笑笑,“不可說、不可說啊!沒想到也有你冷墨言不懂的東西,真是太有趣了。”
“哈哈哈!”
大笑三聲,蕭生也不管冷墨言那不爽的表情俯身去拿地上的石鎖,張開手掌的時候冷墨言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只見蕭生右手掌心有著好幾個老繭,顯然是經常鍛煉磨出來的,怪就怪在他的左手、左手掌心卻是一片白凈。
別說老繭了,感覺皮膚都比右手嫩了不少。
“咯噔!”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冷墨言腦中不斷回想著蕭生的那一句,“萬事不求人!”
“也就是說……這家伙的都是求己。”
“嘶~~~”
一瞬間、冷墨言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立馬站得遠遠的朝蕭生罵道。
“混蛋,以后不許用你左手碰我的東西,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還有,每次來我家都給我洗三遍手……”
“……”蕭生彎腰的動作一頓,尷尬道,“額!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聽不明白呢?”
“裝什么裝!你丫心里清楚……想不到啊!你這家伙還是個手藝人來著……”冷墨言神情嫌棄的罵道。
“額!……”
蕭生一臉尷尬的環顧四周,副將和幾個親信裝作很忙的樣子湊到一塊假裝商量。
一副“我什么也沒聽見的樣子。”
“……”蕭生無語,看著遠去的冷墨言背影皺眉道,“猜到就猜到了唄!這么大聲干嘛?”
他剛想對韓琦吐槽一下,張了張嘴才想起韓琦和楚昭南兩人早在昨晚就已經出發了。
昨夜的四人看似喝得爛醉,實際上只有楚昭南一個人是真醉。
蕭生要坐鎮軍中不能醉得太死、韓琦是習慣性的保留一絲理智,冷墨言則是心有所感……
此時想起那兩人,蕭生面露唏噓。
這會估計都已經穿過南陽郡了,有些失望的搖搖頭、他又繼續玩起了石鎖。
……
此時邊境,景、蠻兩國交界處不時鉆出幾個衣衫破爛的漢子,在警惕的觀察周圍好一會后他們悄悄匯聚在一起。
“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其中一人率先問道。
“找到的都是小型盜賊團伙,看樣子那些家伙也知道得罪了我們、都害怕得躲起來了。”
“我這邊什么也找到。”
“我也是……”
這樣的小隊在這片區域不下十隊,都是南部大營派出的細作。
就在他們一無所獲的時候,將軍趙漢庭所在的大營卻在召集兵馬,為了速戰速決他直接帶上五百騎兵。
臨走之際,趙漢庭對下屬小將命令道,“你去稟報大將軍,就說我部發現賊人蹤跡前去圍剿,讓他放心、我們很快就回來。”
說完,趙漢庭大手一揮,“出發!”
“駕!”
五百騎兵接連竄出南部大營,揚起漫天灰塵好不威武。
大將軍營帳,鴻坤聽士兵稟報有些意外,副將對他早就熟悉非常,見此一幕疑惑道。
“將軍,可是有什么不妥?”
“只是剿滅賊窩趙漢庭竟然親自帶隊,他什么時候對這種事這么上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