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此時就站在一臉慚愧的簫生和吳越面前,雖然什么也沒說,可簫生和吳越卻能感受到他急迫。
“抱歉冷兄,是我的問題、沒能重視池杉那個混賬才導致事情出現了紕漏。”
“從而延誤了戰機!”吳越略一躬身嚴肅道,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頭上。
“我也有責任……”一旁的簫生也是面容慚愧,他們很清楚若不是冷墨言想方設法拖延時間。
這個時候即便他們到了,也救不了南陽城!
本來還有些怒氣的冷墨言看見這兩個家伙如此模樣,本來有些火氣的他一下子沒處發了。
真要算起來自己根本管不了吳越和簫生,論官職、品階簫生都在自己之上,即便自己有著爵位比吳越地位高、可人家是大將軍麾下親信,光是這一點就比自己這個縣爵強。
退一步說,即便人家不愿意打這一仗……他也不能說些什么。
想到這,冷墨言剛剛升起的一點的火氣頓時消散,長嘆一聲。
“唉!算了……事已至此!再說什么都沒用了!”
“等這件事結束……再去處理那家伙吧!他們既然多次出手、以后必然還會有打交道的機會。”
這樣說著,冷墨言便暫時將池杉的事情擱置。轉而開口道。
“陸歌那邊應該快結束了,準備吧!”
“拖了這么久、是時候了!”
莫離聞言一愣
“這么說你們之前也被他們刁難過?”
書伊拉了拉望晴的胳膊示意她別說了
然而兇巴巴的望晴此時氣上心頭
又怎么會聽書伊的勸導,原原本本的將這幾年來怎么被那些太監欺負的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原來自從秦離被送到偏殿,其生母林貴妃來看他的次數越來越少,到最后甚至不管不問
開始那些太監還只是偷偷摸摸的克扣秦離的東西,到最后竟然只留下基本物資而已。
到物資沒有扣的空間后又開始將主意打到秦離身邊的人身上,各種理由勒索她們的錢財。
加上秦離很少出現在大家面前,秦王好像忘記了他一樣連通行令牌都沒有。
于是為了出宮看看,書伊竟被勒索了這兩年來難得存下來的半數銀子。
可見那些人有多狠了,而且他們離開的那個宮門還是專門給宮里采集物資的口子而已,并不是正門。
說它是宮門都算是看得起它,還得兜兜轉轉經過不少太監的地盤。這些都是要花錢打理的。
望晴小臉越說越氣,顯然多年來沒少受到他們的欺負。
秦離好奇的問道“就沒有人管管這些人嗎?我怎么也算是一個皇子啊”
書伊嘆氣道“殿下不知,這些年來娘娘自打誕下六殿下與十二公主這對龍鳳胎后陛下龍顏大悅”
“對他們的關注多了自然將這個不詳的大兒子拋之腦后”
“況且六殿下與十二公主如此受寵,娘娘為了避免提起殿下被陛下討厭,就更加沒有在意過我們了”
而在這個宮里,不受寵的皇子如果敢得罪有權勢的太監,是會過的非常艱難的
僅僅是職權之內刁難你一下你還真沒有辦法拿他怎么樣,只能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著偌大的皇宮,不受寵的皇子、公主、妃子些比比皆是,誰又能管的了多少呢?
聽出了兩人的心酸,秦離拍拍兩人沮喪的腦袋瓜
“沒事,改天殿下我幫你們出氣,不就是幾個太監嘛!殿下我收拾他們輕輕松松”
說著露出滿嘴的大白牙“而且還要將他們這些年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書伊顯然有些擔心眉頭緊皺
而望晴這個丫頭,已經滿臉興奮的開始幻想收拾那些家伙的場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