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茶盞砸在桌上,韓風十分不滿自家孫子這般態度,但對于那消失了這么久的冷墨言。
老者只能搖頭,他消失這段時間,暗衛、墨衣衛乃至隱秘衛差點將南陽郡到呼爾赤戰死之所翻了個遍。
但無一例外,都沒找到這個小子的蹤跡,甚至一點人跡都不發現。
隨著時間的流逝,暗衛與墨衣衛只能放棄,默認了冷墨言戰死的事實。
即便通過某些渠道知曉他還活著,但老者也以為冷墨言心灰意冷再次遠走海外。
誰曾想就在近日,與上一次他出現的時間同等,他毫無征兆的又一次出現。
老者不知道這個巧合的時間代表什么,但他卻猜不透冷墨言這一次的目的。
從沃斯傳回的消息來看,韓楓清楚那小子已經知道自家的存在,但他沒有直接找到自己,韓楓也不懂他想做什么。
看著一臉擔憂的孫子,韓楓很滿意現如今的韓琦,他也交到了值得關心的朋友。
想了想,韓楓開口道。
“他自有他的打算,在他沒有主動現身之前,我們只有等待。”
“放心吧!我會讓人留意的。”
老者這樣說,韓琦也不好說些什么,畢竟是帝都,各方勢力魚龍混雜,鬧得太大反而引人注目。
起身,韓琦難得朝老者行了一禮。
“如此,孫兒告退!”
“去吧!別想太多……這件事的復雜程度遠不是你能參透的。”
走出書房,韓琦聽見爺爺告誡的話不由愣住,但他也知道問不出什么,只得擺擺手表明自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韓琦始終皺著眉。
“不是我能參透的!”
“爺爺,難道說連您也參與其中嗎?”
“那您又扮演何等角色?”
“果然啊!朝堂上這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恐怕連我之前揣測的,在這些老家伙眼里也早就擺在臺面上。”
“呵呵!還差得遠呢!”
倍感失落,韓琦總覺得爺爺韓楓知道些什么,可他不說韓琦也猜不到。
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那是稚狐面對成精的老狐貍時才懂的無力。
一回自己院子,早就等得不耐煩的楚昭南立馬上前詢問。
“怎么樣?老爺子怎么說?”
“……”
慚愧的搖搖頭,韓琦失望道。“老爺子也猜不到墨言兄的打算,咱們能做的只有等待。”
“不會吧!”
聞言,楚昭南一臉震驚,那可是右相、站在臣子中權力巔峰之一,這樣的人物連冷墨言的意圖都猜不到?
韓琦瞥了他一眼,失落道。
“也不一定是猜不到,也許是不想說也說不準,楚兄啊!咱們要想達到他們那樣的程度……差得遠著呢!”
“??”
一聽這話,楚昭南一臉詭異。“什么意思,老爺子說什么了?”
搖搖頭,韓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至少一臉苦澀道。“說不定,我家老爺子與伯父他們都參與了某場布局。”
“只是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猶未可知!”
“你是說……老爺子也!”一臉駭然,楚昭南雙眼瞪大。
當夜,城南、鴻運賭坊!
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冷墨言一同鉆入了熱鬧的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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