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參與那一戰的所有人……沒有他們,我也贏不了!”
“他們都是英雄。”
……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馬氏強顏歡笑,三娘與她最為熟悉,從懷里抽出一條手絹上前,輕輕拭去馬氏眼角的淚。
一手攬住她,輕拍其后背以示安慰。
與此處熱鬧景象不同,皇城內,景帝的寢殿。
老太監壽海邁著步子走近,穿著一襲明黃色寬松常服,景帝倚靠在龍床上閉目養神。
身后,一個嬪妃給他揉著太陽穴,動作輕柔。
老太監走近,見景帝仍沉浸在享受中,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陛下……老奴回來了!”
“嗯……”
景帝發出一聲長吟,轉了轉脖子、睜眼,也不起身,瞥了眼老太監。
“如何?”
“滿堂皆驚,您的這份封賞著實太豐厚了。”壽海想到別院眾人的反應,輕笑道。
聞言,景帝坐直了身子,對此毫不意外。
“呵呵!如此一來……鏡湖便成了她們難以割舍的地方,只要她們在,他就跑不了。”
景帝得意的笑,他就不信冷墨言能無動于衷,想了想,他盤起腿又問道。
“對了,你跟那小子一路回去……可有何收獲?”
“這……”
臉色一垮,壽海皺眉道。“陛下,那位公子就跟他的姓一樣,著實太冷了些!”
“而且心思深沉,看不出喜怒,即便是老奴……也猜不透他的內心想法。”
“尤其是他的眼睛,似乎能洞察老奴內心所想,這樣的人……”
壽海皺著眉,思來想去,竟一時找不到可以形容冷墨言的詞匯。
“是啊!那小子的想法別說是你……連朕也摸不透。”
景帝揉了揉眼角,今晚因為冷墨言的事情、他消耗了不少精力,此刻已感疲憊。
但他還是強撐著等壽海回來,否則就算躺下他也睡不安穩。
壽海頓了頓,試探道。“陛下既然如此看重那人,不妨派人盯著,如此也能放心?”
揉著眉心,景帝換了個姿勢,輕聲道。
“你以為龍且在哪是為了什么?”
“這……只有龍且統領一人,會不會不夠?”
壽海總覺得一個人盯不住冷墨言,這話一出,景帝沒好氣道。
“你沒聽供奉說嗎!”
“那小子隨時能踏入宗師……以他的戰力,一旦踏入宗師至少也是頂尖層次那一批。”
“而且,此人接觸過暗衛,加上他的智慧,你覺得誰能盯著這樣的人物?”
“誰能保證盯著這樣的人不會被發現?”
“你要知道、要是盯梢被發現了,只怕會惹他猜忌……反而不美”
“既然如此、還不如大大方方將人放在眼皮底下。”
壽海更糊涂了,想到龍且并沒有跟著回來,他疑惑道。“陛下,可您直接將龍且統領留下,他就不會有所猜忌嗎?”
“那小子巴不得龍且留下呢!”
“怎么說?”
景帝臉上的疲倦更深,沉吟道。
“他在張家鬧出的動靜太大……雖然他本人不怕張家,但他身邊的那些人卻不得不防。”
“有龍且這么一個高手貼身保護,那小子高興還來不及呢!”
“至于監視,對他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罷了。”
“朕甚至懷疑,那小子從現身那一刻開始…就沒想瞞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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