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讓范建被拘留罰款,顯然還遠遠不夠。
要想獲得趙公子的褒獎。
當然要繼續深挖,從范建身上獲得更多猛料。
“到了這兒,你是不是犯罪,豈能是你說了算?”
程度擰開保溫杯,輕輕吹了一口氣。
另外一名警員,立馬開始詢問。
“姓名?”
“范建!”
“哪里人?”
“燕京人。”
……
時間緩緩流逝。
范建的擔憂,果然變成了現實。
雙手雙腳被銬上,自然提問就不是嫖個娼那么簡單。
程度將車上,范建想要花一百萬賄賂警員的錄音放了出來。
要讓他交代,是什么朋友可以花如此巨款幫忙撈人?
還將他錢包里的銀行卡拿了出來。
詢問他,為什么要冒用他人身份開戶?
存在銀行卡里的三十多萬,又是從何而來?
程度完全不提惠龍集團,始終有理有據的審訊追問。
讓范建都沒辦法罵他,是惠龍集團的走狗,是幫趙家打擊報復自己。
到了這時候。
范建當然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
為什么今晚要精蟲上腦?
為什么上了警車,還想要花錢消災?
這下可慘了。
想被拘留罰款,都成了莫大的奢望。
哪怕自己什么都不交代。
從錢包里搜出來的那張銀行卡,都足夠讓自己喝一壺了。
因為法律界定數額巨大的標準不高。
二十萬以上、三百萬以下,就屬于數額巨大。
所以三十多萬,以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論處,怎么也夠判個一兩年了。
然而……
范建顯然低估了程度的厲害。
他以為含糊其辭不開口招供,就能挺過去。
但程度是什么人?
不主動交代,今晚別說睡覺、被強光照射。
各種痛不欲生,卻又不留痕跡的刑訊手段,都要讓他嘗個遍。
只是……
范建是什么人?
一個攀附權貴上馬的小人。
他要是意志足夠堅定,就不可能在出差期間去保健。
更何況,很少有人能頂得住刑訊。
況且還是一個習慣了吃喝享樂的敗類。
一小時不到,范建就全招了。
他還只是被踮著腳尖,雙手銬著吹冷風、照強光,就已經受不了。
而這種‘罰站’,其實都還只是小兒科。
像什么墊書捶胸、棍刮肋骨、腳底摳油、頭發茶水、蜂鳴器等等。
這些強度更高的手段,程度都還沒上。
痛苦不堪的范建,就老老實實交代所有罪行。
還交代了這一次是鐘正國的陳秘書,讓自己帶隊來京州查惠龍集團。
至于為什么要搞到投資人名單,弄清楚資金來源。
他眼淚鼻涕狂飆,哭喊不知道。
被放下來后。
范建哪還有囂張跋扈的樣子?
癱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渾身不停發抖。
再不放下來,他都想瞎編幾個罪名,以便于招供了。
以前覺得被逼供沒什么可怕。
現在才只是罰站,就知道根本頂不住。
可眼下暫時是解脫了。
但招供了那么多,不僅自己完蛋,還會牽連很多人。
痛苦的閉上雙眼,范建癱在地上,哭成了淚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