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蘇金義一幫人,在臨江省禍害多年,又是在他管轄范圍內。”
“長期不能為民伸張正義、懲兇除惡,那他這個政法書紀,就是嚴重失職!”
說這話的時候。
鐘正國都想好了。
一會兒就開會,對沙瑞金發難。
你不是臨江政法書紀嗎?
整個臨江的政法工作,都歸你管轄。
可為什么會冒出蘇金義這樣的黑惡頭目?
為什么會任由他的犯罪集團存在如此之久?
為什么之前那么多舉報,都沒有認真受理、調查追責?
如此作惡多端的犯罪集團,居然在臨江盤踞如此之久。
你沙瑞金豈能沒有一丁點兒責任?
即便不是蘇金義的后臺!
那最起碼,也是工作失職!
不讓你在大會上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不讓你下大力氣,替我收拾不聽話的蘇金義。
不讓你好好體驗一下,什么叫官大一級壓死人。
你還真以為,我鐘正國沒手段收拾你個小天真?
……
葛鈞山緩緩放下手機。
趙家發展勢頭迅猛,必須不擇手段打壓,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讓單純的沙瑞金吃點苦頭,最好碰個頭破血流,否則他不會幡然醒悟。
篤篤篤~
房門敲響。
“進來!”
秘書快步走進來。
“鄭署長來了,說有軍情匯報!”
“軍情?”
葛鈞山愣了一下。
“快請他進來!”
鄭培云很快便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有什么緊急軍情?”
“緊急倒不至于,但十分惡劣,您先看看報告!”
鄭培云將報告雙手遞上。
葛鈞山迅速戴上眼鏡,坐下來仔細翻閱。
不看不知道,一看氣夠嗆。
從羅斯引進的一批新戰機,部署到了龍蘭島,以便加強南方地區的防御。
同時還在該島上,部署了一個新式的防空導彈團,以及一座通信站。
然而短短不到一個月,米國就已經出動偵察機,闖入領空七次。
“真是欺人太甚!”
“不到一個月,居然闖入咱們領空七次。”
“當咱們龍國的領空,是他們自己家的嗎?”
鄭培云憤然說道:“他們這么頻繁入侵、大肆窺探,已經嚴重擾亂了我們既定的訓練計劃,搞得我們新戰機、新裝備,都完全無法正常訓練使用。”
“所以我認為,咱們不應該一再忍讓,除了外交上要向他們譴責抗議之外,軍事上也應該采取適當行動,讓他們知道,咱們并非是軟弱可欺!”
葛鈞山眉頭一蹙。
“軍事上采取行動?什么意思?”
“咱們馬上就要正式加入世貿了,你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引發兩軍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