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連忙起身離開。
而點完餐后的服務員,也迅速離去。
房門剛關上,付文炳就一臉壞笑的扭頭問道:
“你倆剛才到底在干什么呀?”
“真沒做什么啊兄弟!”
趙瑞龍一臉無奈的,簡單解釋了一遍。
付文炳聽完后,笑不攏嘴的指了指趙瑞龍。
“你太壞了啊!”
“先欲擒故縱一段時間,等火候差不多了,再給她畫大餅。”
“這一下就把她拿捏得死死的,以后對你那絕對是服服帖帖、百依百順。”
趙瑞龍暴汗不已。
“老付,你弄清楚重點了嗎?”
“一個女人而已,就算再怎么漂亮,我也犯不著這么花心思的玩弄她吧?”
“就咱們這種身份,想要美女還不簡單?用得著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付文炳掏出香煙,給趙瑞龍遞上一支。
“那你干嘛搞得這么復雜?早把她收了不行就行了嗎?”
“有事秘書干,沒事干……”
趙瑞龍一臉懵逼。
“我尼瑪,這是你能說的話嗎?”
“就你這身份、這職務、這級別,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開車啊!”
付文炳歪斜的靠著椅背,訕笑問道:
“啥?開車?什么意思?”
“簡單理解,就是開黃腔、說葷段子的意思。”
說罷,趙瑞龍點著香煙。
一看付文炳嘴里叼著香煙,還沒點火。
啪的一下,直接將打火機丟桌上。
給他點火?
有那個必要嗎?
出了門,在其他人眼里,他付文炳是家世顯赫、前途無量的年輕廳官。
但是在趙瑞龍這兒,兩人是兄弟,哪兒用得著巴結討好?
付文炳當然也沒在意這些小細節。
拿起打火機點煙抽上后,便笑道:
“我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但實事求是的說,秦霜才貌雙絕、冰雪聰明,確實是很難得的人才。”
“如果只是把她當花瓶、當玩物,真的就太可惜了,把她栽培起來,成你的得力助手,才是對她的最大化利用。”
趙瑞龍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其實我栽培她,就是想集團里能有一個比較靠得住的自己人。”
“像她這種出身普通,向往金錢的女人,其實還相對好控制,我讓她有錢賺,有好日子過,她就能保持很高的忠誠度。”
“哪怕有人重金利誘她,她要背叛我之前,也要掂量掂量,把我惹火了,她和她的家人,能不能承受得起背叛我的代價。”
“可是杜伯仲不一樣,他香江人,在那邊也挺有背景,太過于精明勢利,說不定哪天,就要跟他分道揚鑣,我不得早做準備嗎?”
付文炳略略點頭。
“既然杜伯仲靠不住,惠龍集團又很有發展前途,確實要早做準備。”
“你有想法又有能力,其實要招募的人,能力都是其次的,首先就得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