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也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久前,這位圣人還駕臨過玄女座,那種無形中便讓人窒息的無上威壓,讓她刻骨銘心。
現在,只是看著她的身份令牌,紅鸞都忍不住噗通一聲跪下,頂禮膜拜。
天女至尊也噌的一下站起來,不敢坐著面對圣人令牌。
周輕羽手握令牌,道:“見此令,如見圣人本尊!”
“天女至尊,還不過來行禮?”
天女至尊哪敢冒犯,立刻閃身而來,單膝跪下道:“天女至尊,見過圣人。”
她心里陷入巨大震撼中,為什么亡音會將身份令牌交給周輕羽?
至于為何她會認為是亡音交給周輕羽,而不是周輕羽搶來騙來的。
那可是圣人,周輕羽要是能搶到,這等本事也值得她行大禮了。
周輕羽將令牌別在了腰間,似笑非笑道:
“滿意了嗎?天女至尊?”
見令牌收回,天女至尊站了起來,望向周輕羽的目光充滿了忌憚。
可聽著他似笑非笑的語調,便知道接下來沒好事,別過臉去,道:“我……我們現在就簽訂盟約。”
周輕羽氣笑了,伸手捏她的臉蛋。
天女至尊眼眸一凜,側臉就要躲,但瞥見周輕羽腰間的令牌,又不敢動了。
任由周輕羽捏住了她的臉。
“小東西,剛才拍桌子時,不是挺神氣嗎?還神氣不神氣了?”
天女至尊被捏著臉,說話嘟嘟囔囔的:“不神氣了。”
周輕羽道:“還拍不拍桌子?”
天女至尊暗暗忍著屈辱:“不拍了。”
“那我之前該不該拍你屁股,該不該搶你的空間儲物器,該不該教訓你的弟子?”
“該,都該。”
周輕羽這才放開她,道:“算你識相。”
天女至尊揉了揉被捏紅的小臉蛋,暗暗惱火,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這狗東西憑什么得到圣人令牌?
圣人無眼啊!
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外面欺負完了她,跑到玄女座再把她欺負一次!
豈有此理!
只是,對方有圣人令牌,自己又不敢將其如何。
對了,七彩山!
亡音圣人都吃了大虧,周輕羽若上去,豈不是也要吃一個悶虧?
而此時的周輕羽又望向了老實跪在地上的紅鸞,呵了聲:
“還有你這家伙,看著就不老實,其實也不老實,居然聯合你師尊一起騙我。”
紅鸞很有義氣,連忙道:“都是師尊安排的。”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弟子,師尊有令,我哪敢不從?”
“你別打我,嗚嗚嗚……”
周輕羽氣笑了,給了她腦袋一個爆栗:“你剛才笑的聲音,可不比你師尊小!”
嗷~
紅鸞吃痛了一聲,捂著腦袋眼淚直流。
教訓完這頓師徒,周輕羽念頭通達了,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盟約,丟給天女至尊。
“簽了。”
天女至尊老老實實的噢了一聲,就跑回王座上,拿起大印蓋了個印章。
妙目轉了轉,她道:“周特使,你千里迢迢來一趟,不如在我玄女座多待幾日再走吧?”
周輕羽哪敢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