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霧范圍有六百二十二米了,御物力量達到了一百三十六斤!我現在一百一十多斤,終于能飛了!”
“唇語、弓射、虎樁也都有精進。”
陳秋意識一動,濃霧彌漫全身,陳秋雙腳慢慢離開地面飛高,整個人御空而起。
“這簡直就是前世神話騰云駕霧中的駕霧了!哈哈哈……”
陳秋興奮大笑,濃霧翻涌,極速向黑山內山外方向飛去。
黑山外山,雨后的外山中仍然彌漫著薄霧,仿佛被一層輕紗籠罩,陽光透過霧氣,灑下一道道柔和的光線,為這山林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山林中的鳥兒歡快地歌唱,聲音在霧氣中回蕩,如夢似幻。
一片有千米巨大的濃霧翻騰,宛如滾滾江水,浩浩蕩蕩地在山林上空極速掠過,一道模糊到幾乎看不清的身影在濃霧中若隱若現。
酉時,胡家村,陳家院子。
陳秋在雜物間卸下裝備,喊了一聲發現家中無人,提起在外山撿到的小鹿掛在獵物架上。
“奇怪,人呢?”
換了一身衣服,陳秋燒水給自己泡了一杯糖水,躺在院中躺椅上悠哉悠哉地喝著。
陳夏推開院門,看到愜意的陳秋,一臉神秘的湊了上來:“陳秋,村里出怪事兒了,可嚇人了。”
陳秋側頭,懶懶地問:“什么怪事?”
陳夏下意識咽了口口水:“那個胡旺財死了,死在家里好幾天了,聽村里人說是淹死的。”
陳秋指腹微微摩挲掌中陶杯,繼續聽陳夏訴說:“在家里怎么會淹死呢,他又沒跳到水缸里,村里好些人說是遭水鬼了。”
陳秋呷了一口熱糖水:“什么時候發現的?”
“今日午時,胡大牙聞著胡旺財家一直傳來臭味,受不了砸開了門,在主屋炕上看到死了的胡旺財。”
胡大牙,胡旺財的鄰居,也是胡旺財的二叔。
“村正派人報了官,來了兩個衙役在村正家住下了。”
陳夏越說越害怕,俏臉發白:“這人哪有在自家炕上淹死的啊,還一點水漬都沒有。”
這時,陳父陳母領著陳冬回來,陳冬一臉興奮,陳母滿臉擔憂,陳父眉頭緊蹙。
陳秋看著這一幕,嘴角微抽:我這是給一家人嚇到了?
一家人用過飯食,陳父讓陳夏在自己屋練樁,叫上陳秋前往小樹林。
陳秋將一片九生蓮花瓣咽下,架起虎樁,兇煞之氣蔓延。
巨大的痛楚席卷全身,肌體不斷撕裂重組,導致陳秋皮膚泛出紅色,虎意兇煞之氣更重。
陳父一臉擔心,見陳秋虎意再次變化,若有所思:難道痛苦可以提升虎意?
半個時辰后,九生蓮花瓣藥效耗盡,陳秋收樁站起,衣物已被汗水浸濕。
“怎么樣秋兒?”陳父趕緊發問。
陳秋感受一番,臉上綻出笑容:“力氣應該長進不少,應該能拉四石大弓了;聽力也更清楚了些。”
“好好好!”陳父連連道好,眉目舒展。
陳父看了看天色,聲音又凝重了起來:“秋兒,胡旺財的死有蹊蹺,你盡量少去湖邊。”
陳秋點點頭:“知道了爹,我會小心的。”
陳父叮囑一番,便回家熬藥去了。
陳秋御霧清洗了一下身體和衣物,目光幽幽看向村子方向。
“村正家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