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好奇地看了陳秋一眼,這次送來的人怎么不問東問西,這么安靜?讓他準備好的臺詞都沒機會講。
“走吧。”
馬爺招呼一聲,往合金門內走去,陳秋跟了上去。
偏僻無人的馬路上,阿財踩足了油門,不顧破舊汽車“嘎吱”聲越來越響,估計這次開完,這輛車就真正離報廢不遠了。
阿財身體緊繃,呼吸急促,心中的不安揮之不去,嘴唇慘白,嘴中念念有詞。
“怪物……怪物……”
這次一定得跑路,他把那個怪物送進舍身教,事后不論哪一方發難,他都無法承受。
忽然,阿財瞪大雙眼,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眨眼睛了。”
“不……”
阿財驚恐開口,下一瞬,連人帶車化為一團薄霧,緩緩消散,無人發現。
莊園內,陳秋默默跟隨馬爺坐上車,向別墅駛去。
馬爺有些沒忍住,破天荒主動詢問:“你知道自己是來干嘛的嗎?”
“找刺激。”
后座傳來平靜的聲音,讓馬爺有些難受,沉默了一下,馬爺再次開口:
“把帽子口罩摘下來,換上你旁邊的衣服和面具……”
馬爺話剛落,陳秋便麻利地穿上旁邊的黑袍,取下口罩帽子,帶好木質面具,面具的正面涂滿銀漆,僅露出眼睛嘴巴,沒有多余表情。
馬爺搖搖頭,不再說話,沒有必要與一個尋刺激找死的少年人浪費口舌。
車停在別墅門口,馬爺站在門口,做出手勢示意陳秋自己進去。
陳秋沒有絲毫猶豫,徑直入內,穿過一條幽長的走廊,眼前猛的一亮。
映入眼簾的是一棵高大的樹,樹上掛滿七彩配飾,墻壁上掛著彩虹燈飾。
詭異又莊重的吟唱聲伴隨著詭異的音樂不斷回蕩,大廳中心地面鋪滿血紅色的精美地毯。
一個紅袍面具祭司一手持權杖不斷點地,一手提著香爐旋轉,裊裊青煙四散,一股甜膩氣味彌漫開來。
陳秋心念一動,一層無法察覺的薄霧籠罩周身,隔絕空氣中的甜膩氣體,這是致幻氣體。
紅袍祭司周圍圍了一圈圈黑袍面具女子,不過其面具是各種動物樣式,只遮住上半邊臉,下半邊臉皆是精致白皙,烈焰紅唇。
隨著紅袍祭祀權杖點地,黑袍女子們跪伏在地,做出各種扭曲的姿勢,無不顯示出她們身體驚人的柔軟度。
大廳周圍以及二樓三樓,皆有如陳秋一般的黑袍面具男靜靜觀望,時不時能聽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咚!”
紅袍祭祀權杖猛地點地,發出巨大聲響,與此同時,音樂與吟唱之聲愈發詭異。
黑袍女子們緩緩起身,褪去黑袍,不著寸縷,個個身姿曼妙,周圍的呼吸聲明顯粗重急促。
面具女子們一個個踩著優雅的步伐向周圍黑袍面具人走去,各自選中一個黑袍人。
輕輕親吻一下黑袍人的嘴巴,隨即牽著身體僵硬的黑袍人向大廳另一端通道走去。
不知從何處又涌進一批黑袍面具女子,自紅袍祭司周圍圍了一圈又一圈。
陳秋雙眼微瞇,一個面具女子正款款向他走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