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門卻保持完好,上面掛著一把大鐵鎖,將門鎖的嚴嚴實實。
門上還貼著門神畫像,不過年頭太久,畫上顏色都快變成白色的。
如果換成吳斜幾人,一定會選擇從窗戶進入。
因為這個鎖沒有鑰匙一般很難打開,費時費力。
但是眼前這兩位卻不同,對他倆來說,開鎖簡直比開瓶蓋還容易。
吳墨嘿嘿一笑,從褲兜里掏出一根鐵絲,插進鎖眼里。
捅了三兩下,“咔”一聲響,門鎖很快被打開。
他將門推開,沖著黑眼鏡呲牙一笑,說道:“嘿嘿,爺的手藝不錯吧。”
黑眼鏡往房間里走,路過吳墨時,臉上露出古怪笑容。
輕飄飄扔下一句,“聽說老吳家祠堂挺大,看來黑爺是有機會參觀了。”
“滾!”
吳墨被黑眼鏡氣的要死,但此時正事要緊,必須抓緊時間完成任務。
這座木樓本來就十分陰暗,此時又已經是半夜。
將門關好后,房間里面黑乎乎地,根本看不清具體情況。
吳墨將手電筒掏出來,調到最暗,又用t恤衫將手電筒包起來。
這樣既能利用微弱光亮,來查看房間里情況,又不會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這個房間里結構很簡單,就是一個吃飯的屋子和灶臺。
墻上掛了不少種地的工具,不過長時間不使用,已經開始上銹。
“唉,我說哥,你跟老張在道上名頭那么牛逼,到底是怎么混成現在這個德行的?”
看見這一幕,吳墨十分感慨。
這兩位常年出入墓地,那里遍地都是好東西。
隨便拿出一件賣了,不說掙個幾千萬,但是最少幾十萬也是有的吧?
張麒麟還好說,這哥們是為了尋求記憶,或許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
可黑眼鏡呢?
以這家伙雁過拔毛,逮著一頭羊使勁薅羊毛的性格,吳墨屬實是想不通,他錢都去哪里了?
沒等黑眼鏡開口,吳墨突然像是打通任督二脈一樣,想通一件事。
開口說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掙得錢,還不夠賠償的?要不就是雇主掛了,沒收到尾款?”
黑眼鏡:“......?”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單說這次西王母之行,簡直是損失慘重。
別說羊毛沒薅到,羊屁股都沒摸著,真是慘不忍睹。
吳墨邊說邊往前走,房間中央有一道木墻。
不用想也知道,木墻后面就應該是床,也就是說,自己需要的東西在這里。
想到這里,吳墨不再跟黑眼鏡胡鬧,快走幾步,掀開簾子走進里間。
“咳咳!”
吳墨捂著鼻子,輕咳幾聲。
房間里多年無人居住,滿地灰塵。
腳步踩在上面,將灰塵全都帶起,嗆得人直咳嗽。
這里沒有窗戶,十分隱蔽。
吳墨將手電調到正常光亮度,四處看了看,發現房間小的可憐。
墻周邊擺放一圈架子,上面空蕩蕩的,地面上有幾本書和盒子。
除此之外,也就剩下一個老舊床和一個木頭桌子。
“看來啞巴張的住所也不怎么樣。”
黑眼鏡瞅了幾眼,撇撇嘴,“跟黑爺住的地方比起來,差遠了。”
“呵呵,秀秀來之前特意讓我告訴你,回去后,你要是不交齊拖欠的房租,估計就只能露宿街頭了。”
看不慣黑眼鏡嘚瑟的樣子,吳墨拍拍他肩膀,隨手幫他澆了一盆涼水去去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