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自己差點被咬死,不禁開始后怕起來。
張麒麟手握黑金古刀,像是一尊遠古戰神,牢牢地將吳斜和王胖子,云彩三人護在身后。
他的存在讓吳墨和黑眼鏡將心放了下來,全身心地開始了他們之間的賭注。
別看狼群來得速度快,可死的速度更快。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地面上已經滿是狼的尸體。
此時場中就剩下最后一頭狼。
一直高高擺動的尾巴已經垂了下去,身體不斷地往后退。
“靠,居然是平手。”
吳墨心中暗自計算,自己和黑眼鏡之間到底誰殺的多?
可算來算去,發現兩人居然是平手。
他眼神盯上這僅剩下的最后一頭狼。
此時這頭狼在他腦海中根本不是狼,而是已經化身為洗腳盆和按摩床。
他斜撇了一眼在旁邊躍躍欲試的黑眼鏡,眼珠子轉了轉。
左手指向斜上方,大聲喊道:“鏡哥,你看那邊出來頭豬。”
右手摸出飛刀,直奔狼頭飛去。
黑眼鏡是什么人?
那家伙就是一根睫毛摘下來吹吹都能當響哨,說白了就是老奸巨猾。
吳墨這些小伎倆,他早就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不過為了配合吳墨,他還是假裝往那邊看了一眼。
故作驚訝道:“哎呀,還真是有一頭豬,好肥呀。”
他這樣一驚一乍,反倒是將吳墨弄懵了。
腦袋不自覺地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我靠,不會吧,老子誤打誤撞居然真出來一頭豬?”
就在這剎那間,狼頭一偏,刀避開要害,扎在身子上。
雖然受傷卻不致命。
疼痛激起了它的兇性,它撇下吳墨,反倒是直奔著黑眼鏡沖來。
“我靠,你tmd是不是傻子?傷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吳墨簡直要氣死了,到手的獎勵就這樣眼睜睜地飛走了。
黑眼鏡差點將肚皮笑破,不過手上卻沒閑著,手起刀落將這頭狼干掉。
甩了甩刀上血跡,笑瞇瞇地開口道:“哎,真是沒辦法,主動送上門的買賣,我要是不收?豈不是顯得哥哥我缺心眼兒?”
黑眼鏡活動活動脖子,又捏了捏胳膊,長嘆口氣,“這活動一下是真累,不過回去有人按摩應該能舒服很多,睡覺之前再泡泡腳,嗯,真是人生的最大美事。”
看著一臉得瑟地黑眼鏡,吳墨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頭狼。
這一刻,他真恨不得將這死狼扒皮吃肉,來緩解心頭之恨。
同時他對自己的賭性,也有了深刻認知。
那就是以后有事沒事,他絕對不再跟黑眼鏡打賭。
好在此時是半夜,沒人能看清吳墨的臉色。
否則大白天看著一個黑乎乎地臉,別人會不會以為他被雷給劈了?
“小墨,你沒事吧?”
吳斜走過來拉住吳墨胳膊,壓低聲音說道:“你剛才聽沒聽到,林子里傳來一種奇怪的口哨聲?”
“嗯,聽到了。”
吳墨收斂心神,拍拍吳斜手。
說道:“我想這些狼就應該是他弄出來的,不過他想用狼來對付我們,純粹他娘的是想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