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笑容,氣定神閑地看著對面一頭白發的裘德考。
“吳老板帶這么多人來這里,不知道所謂何事?”
裘德考手握拐杖,身體坐得筆直,完全不像是一個80多歲老年人。
“呵呵,怎么,我辦事還需要跟你匯報?”吳二白蔑視地笑了笑,“我想你應該沒有這個資格吧。”
“不,吳老板,你誤會了。”
裘德考擺擺手,平靜地說道:“我跟你父親狗五爺可是故交,見到故人之子,心里很是欣喜,總是想要多關注一下。”
吳二白一言不發,就這樣翹著二郎腿,慢慢搖著扇子,靜靜地盯著裘德考。
貳京雙手背后,站在吳二白身后,時刻關注周圍情況。
黑眼鏡單手插兜,嘴角掛著笑容,和張麒麟兩人站在另一邊。
裘德考手緊了下,沉默片刻開口道:“據我所知,二公子一向不理會九門事務,不知道為何這次貿然插手?”
說到這里,他手指向吳二白身后黑眼鏡和張麒麟。
意味深長地說道:“而且還特意雇傭這兩位,難不成二公子也想要--長生?”
最后兩個字,裘德考說的很有含義。
“長生?我吳家人跟你不同,這種東西對我們來說,什么都不是。”
吳二白輕笑一聲,語氣里包含著藐視,聽的裘德考臉色一變。
“不是?那你帶著這么多人來這里做什么?”裘德考身后另一個女生開口道:“你說這話,怕是自己都不信吧。”
“你的人太沒有禮貌了。”吳二白將扇子合上,看著裘德考,搖了搖頭,“這要是我吳家人,我都不會帶出來丟人現眼。”
裘德考向后擺擺手,那個女生不服氣地退回去。
阿寧皺著眉頭看她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吳先生,明人不說暗話,你帶這么多人來這里,絕對不是來旅游的,既然大家來此目的都相同,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裘德考端起桌子上茶杯抿了一口,“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合作?”
吳二白沉穩開口,“談這個之前,我們是不是要先算一筆賬?你費盡心機將我兩個侄子引到這里來,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個交代?”
吳二白根本不相信,吳墨手中照片是他從格爾木療養院里弄出來的。
吳墨幾人從京都離開后,吳二白就派人開始調查這件事。
根據調查結果,他發現裘德考的人,時不時會在后面搞些小動作,來誤導吳斜的判斷。
因此他推斷這件事里面,裘德考手下人也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阿寧聽到這話有些詫異,疑惑地看向旁邊這個女生。
自從上次從鬼城死里逃生之后,她身受重傷,一直養了好久才恢復過來。
當阿寧重新回到裘德考身邊后,才發現手里很多任務,已經交給了旁邊這位新人。
因此她并不是很清楚這里面的情況。
“交代?你侄子來這里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那個女生很是氣憤,向前邁出一步說道:“什么不在意長生,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我讓你開口說話了嗎?”吳二白腳往前一踢,面前小茶幾差點被踹翻。
他看著這個女生,冷冷地開口道:“再讓我聽到從你嘴里蹦出一個字,我就把你嘴給縫上。”
頓了頓,吳二白臉色一變,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我都好久沒有縫人嘴了,這種感覺真讓人懷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