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前腳打出信號彈,后腳牽著繩索往前沖,勢必要做到搶先攻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吳斜受這種氣氛感染,完全忘記了自己騎的是人魚不是馬。
就見他戴著墨鏡,右手高舉刀,雙腿用力一夾人魚身子,順嘴來了一個“駕”,催促人魚向前奔。
十米距離,轉瞬即到。
趁著信號彈還在燃燒時,吳墨哥倆已經沖進了洞窟里。
正準備大戰一場時,緊跟著四周手電全都亮了起來。
隨后一聲喝罵制止了二人動作,“小癟犢子,你干什么?”
吳家哥倆當場愣住,看著眼前這一堆人有些發傻。
然而他們兩個發傻。
洞穴里那些眼睛有所緩解,看清楚他們哥倆造型的眾人更是瘋了。
這是什么東西?
這位吳家大少爺身下騎得是女人?可這哪來的女人?
這哥倆缺德不缺德?
打信號彈之前還戴墨鏡?真他娘的損到家了吧。
“我艸,這是什么意思?”
吳墨略有些茫然。
他沒想過會這么快與眾人匯合。
畢竟這里有各種通道和機關,稍微偏差一點,結果可能就是兩個不同的方向。
吳斜舉刀的手都忘記放下來。
哥倆站在水里猶如雕塑一般,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你們兩個癟犢子,還不趕緊上來?”吳三省冷喝一聲,“站在那里發什么傻,水里那么舒服?”
這一聲好比按了開關,所有人都恢復了正常狀態。
吳墨哥倆對視一眼,頗有種坐在火山堆的感覺。
他們方才似乎聊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題,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聽見?
不過吳墨被抓包的次數太多,早就練就了一番厚臉皮。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將墨鏡摘下,沖著岸上的解語花和黑眼鏡招呼道:“幾位哥哥,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沒有受傷吧?”
這氣度,這斯文的樣子。
倘若沒有聽見他前邊的一系列話語,還真能蒙住一幫人。
解語花不錯眼的打量吳墨。
就怕他受了什么重傷,別看他剛才說話中氣十足,可沒看見真人,心里始終放心不下。
眼見人沒有大礙,還站在那里好端端的跟自己說話。
他哪里還忍得住,直接沖向河里。
黑眼鏡心里憋著氣。
但是看見吳墨安然無恙,心里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他晃著手中槍,一邊進入水里,一邊露出以往招牌式笑容,調侃道:“我說大徒弟,這一會不見,怎么給自己撈了個媳婦?”
黑眼鏡算是想明白了。
不管怎么說,一定要先打消吳墨腦海里固有的念頭。
哪怕是把吳斜推給啞巴張,也好過讓那小祖宗誤會自己跟他哥有一腿。
可他想歸想,卻沒想過吳墨腦子不正常。
他這率先對吳斜說話,讓吳墨越發確認一件事情。
那就是鏡哥果然是吃醋了,否則怎么看見老哥騎人魚都生氣呢?
“鏡哥,你們沒事吧?”
吳墨本想叫姐夫,可思來想去又覺得自家這位是大哥。
叫哥夫也不太好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