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好又將話題扯回到吳墨說的夜店這件事情上。
“小墨,你什么時候去的夜店?”
解語花望著吳墨,別有深意的說道:“跟誰去的,夜店好玩嗎?”
“必須好玩啊。”吳墨眼下精神狀態不穩定,處于亢奮時期。
聽到解語花的問題也沒多合計。
他想都不想回答道:“跟著幾個哥們一起去的,那么多帥哥美女,喝酒玩脫…”
關鍵時刻他總算反應過來,及時剎車。
“咳…,拖地和收拾后面衛生,呵呵,那個大學勤工儉學,兼職,嘿嘿。”
不過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
即便他停下的快,但關鍵字還是吐了出去。
解語花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里早已氣炸了肺。
想到吳墨這個傻小子被人忽悠喝酒跳舞,甚至脫了衣服等事情,他就恨不得弄死那些渾蛋。
自家這個小家伙天性單純,總是傻乎乎的。
看來自己以后一定要多看著他點。
那些狐朋狗友什么的,一定要好好查查他們的底細。
黑眼鏡也很不爽。
他這人邪氣十足,很多時候為了排解寂寞,沒少去酒吧這種場所。
那里什么情況他很清楚。
就他家那小笨蛋,長相帥氣,性格單純,進酒吧妥妥地被人給盯上。
他決定以后吳墨要是想去酒吧,自己不管忙什么,都必須跟著。
絕對不能放任這小祖宗獨自行動。
王胖子察覺氣氛不對,為幫吳墨圓場,連忙將話題扯到了別處,“對了,你們說這祭祀結束了,這些古尸不會在出來蹦跶了吧?”
“是,應該不能了。”
吳墨心里十分感激胖哥,配合道:“我覺得它們是受到什么牽引才會尸變,要么就是護衛祭祀的....”
幾人心知吳墨這小子轉移話題,也只好努力配合。
又說了幾句話后,吳墨猛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兒。
扭頭沖著旁邊解語花,撇撇嘴道:“對了,花哥,你咋埋汰我呢?”
“啊?”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導致解語花一時沒反應過來。
黑眼鏡和吳斜同樣沒聽明白,但不妨礙他們將譴責地目光移向解語花。
迎著解語花不解的目光。
吳墨手指向他,一臉委屈地控訴道:“我在臺上那么努力的搞定這場祭祀,可你先前居然說我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這不就是在埋汰我嗎?誰瞎啊?我眼神好著呢。”
解語花:“……”
“對,花爺,我也可以作證。”
黑眼鏡看熱鬧不怕事兒,忙插了一句道:“你那句話一出口猶如寒冬臘月,可真讓人心寒呢。”
“可不,我的心拔拔涼。”
吳墨摸著心口瘋狂點頭,贊同黑眼鏡的說法。
他這一點頭,黑眼鏡更來勁了。
將炮火全都對準解語花,火力猛開一頓輸出。
解語花哭笑不得。
他剛才只不過是解釋一下這場活動的緣由,沒成想這臭小子居然會耿耿于懷。
解語花想懟黑眼鏡。
可瞅著吳墨開心的架勢,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這小家伙身上有傷,開心能緩解疼痛。
至于這個死瞎子?
想要收拾他還不簡單,回去就把那小院收了。
他愿意住哪兒住哪兒,哪怕住下水道也跟自己無關。
交代下面伙計幾句后,吳三省和尹南風相繼走上祭臺。
兩人先是確認吳墨傷勢無礙后,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
吳三省想到方才看見吳墨身上的紋身,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可余光瞥到尹南風,想了想又把話咽了回去。
有些事情還是私下無人的時候,單獨問問這臭小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