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被新老板尹南風聽在耳朵里,自己該如何解釋?
真是事可忍,孰不可忍。
她正準備反唇相譏,就聽尹南風說道:“臭小子,別開玩笑了,還是抓緊時間下去看看吧。”
老姐的話,吳墨還是聽得進去的。
他對著阿寧豎起中指,轉身吩咐幾個伙計往下扔繩索。
尹南風做事很謹慎。
她怕阿寧心情不爽,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勸解道:“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臭小子就是嘴不饒人,我看得出來,他是拿你當朋友說話才肆無忌憚的。”
“哼,朋友?”
阿寧哼了一聲,郁悶道:“那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她說歸說,實際上心里也明白,吳墨確實是拿她當朋友了。
阿寧是孤兒院出身,從小對于人際關系非常敏感。
她早就注意到了,吳墨對待旁人態度看似很親切,實際上透露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而對待自己的態度?
雖然跟那哥幾個相比是萬萬不及的,但與其他人卻有很大的區別。
這也是她跟吳墨罵歸罵,卻從來不往心里去的原因。
沒多久,三根繩索放了下去。
吳墨為防止旁人阻攔,一直守在邊上。
美曰其名督促伙計干活。
繩索剛搭好,他抓起一根就滑了下去。
解語花幾人輕嘆口氣,他們就知道這小子會這樣。
“走吧,花爺。”
黑眼鏡與解語花剛往前邁出一步,張麒麟早已抓住第二根繩索滑了下去。
也不怪他倆慢一步。
因為吳墨方才逼著兩個人上一旁看壁畫,說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靠!”
黑眼鏡暗罵一聲,扭頭沖著解語花笑道:“花爺,您身嬌肉嫩的就先留在上邊吧,我陪墨寶貝下去看看情況。”
“不必!”
解語花冷冷地甩下一句,搶在黑眼鏡之前抓起了第三根繩索。
他下去的時候,吳墨和張麒麟正在研究這圍欄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張,你說這洞口看著黑乎乎的,里邊兒不會藏著什么怪物吧?”
吳墨隔著柵欄拿著手電往里照,但洞口里似乎七扭八歪,根本照不遠。
他又側耳傾聽一會,總覺得里邊有什么動靜?
張麒麟沒有回答吳墨的話。
他觀察洞口片刻,又將目光移到旁邊石壁上。
那上邊畫滿了各種符號,雜亂無序。
吳墨剛下來看幾眼就放棄了。
他實在是猜測不出來,這到底是想要表達什么玩意?
張麒麟不同。
他常年游走各種大墓,哪怕失去很多記憶,但有些東西仿佛天生刻在腦海里。
他認真看著上面的符號,久久未言語。
吳墨跟他說了幾句,他也不回話,氣的直翻白眼兒。
好在這個時候解語花下來了。
吳墨立馬有了傾吐對象,抱怨道:“哥,老張這家伙太氣人了,我跟他說了好幾句,他連話都不回。”
“難道墻壁上那些鬼畫符,能吸干人的精氣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