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獎勵的語言能力,在這里得到了充分的應用。
吳墨從年輕人嘴里得知,此處位于大山最深處。
地廣人稀,方圓十幾里才有一個苗寨。
而他們寨子應該算是百里內最大的一個。
他們屬于黑苗,常年不與外人打交道,靠著打獵自給自足。
吳墨聽到這里略有些疑惑。
據他所知黑苗排外性極強,根本不會就費這么大的力氣救助自己一個漢人。
這讓他有些警覺起來。
生怕自己剛出虎穴,又入狼窟。
不得不說,苗寨青年還是很淳樸的。
救助吳墨的老者是寨子的族長,而這個年輕人則是他的獨生子。
年輕人深信老爹的說法。
認為眼前的吳墨就是寨子里的希望。
因此與吳墨聊天時,有什么說什么毫不忌諱。
要不說跟什么人學什么樣。
吳墨長期跟解語花和尹南風這種人湊在一起,即便是個傻子,也長了一點腦子。
他忍著疼痛,用賊難聽的聲音,一點點往外套話。
他聽到年輕人說自己光溜溜的掛在旗桿上時,整個人都凌亂了。
他本能地反應是摸了摸后屁股。
緊跟著顧不得別的,壓著嗓子一字一句的往外蹦,“沒衣服,我是怎么掛上邊的?”
他是真怕年輕人回一句,像串糖葫蘆一樣掛在上面。
吳墨覺得要真是這樣,自己還不如趕緊死了呢。
那他媽的得多丟人呢?
菊花殘滿地傷,自己的清白就讓一根旗桿給破了?
幸虧年輕人回答的比較快。
說他們的旗桿與眾不同,是老祖宗留下來的。
上面有一個筐,吳墨就掉在了筐里。
吳墨這才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毫不夸張的說,他方才真是被嚇死了。
與古神搏斗,都沒這么害怕過。
年輕人有些不理解,吳墨大中午怎么會出現一頭冷汗?
他想了想,將吳墨出冷汗的行為歸結為身體太虛。
心里暗自琢磨,要不要采點草藥幫他補一補?
要不說,吳墨在人際交往方面還是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他即使心里有所懷疑,但依舊非常感激苗寨父子救了自己。
感激的心情不作假。
苗族老族長又豈能感受不到?
老頭子很欣慰,覺得自己沒救錯人。
吳墨身體恢復的很快,遠超老頭子的預期。
同時還能聽懂古苗語。
這讓他越發肯定,吳墨就是祖訓里提及那個拯救寨子的年輕人。
老族長一旦確認,立馬不再拖延。
他一天半夜來到吳墨房間里,跟他攀談起來。
“年輕人,我想你肯定會心有疑惑,我們寨子不與外界溝通,為何會救下你這條命,對嗎?”
“是!”
吳墨點點頭。
他現在說一句話嗓子都得疼半天。盡量能不說就不說。
老頭知道吳墨的情況,也不以為意。
他點燃旱煙袋坐在那里抽了兩口,慢慢地講訴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方圓百里的幾個苗寨,都是由一個苗寨分出來的。
幾百年前,這里還是一座荒山渺無人煙。
那個年月戰亂頻發,苗人想活命都很難。